这样说着，浮离扯出了一抹笑容，但因为嘴角弧度太大，显得浮夸恐怖。

“我会让你和你的师姐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

“不用了。”

被按着坐下来的叶讨债站起来，转身拍开了浮离的手。随着她的这一拍，室内的灯光也暗了下来——室内也变得寂静，只听得见两人的呼吸声。

“我不需要。”叶讨债受不了这种奇怪的氛围，又将室内点亮。

叶讨债发现，浮离的眼睛看着她，一眨不眨，嘴上虽然笑着眼中却没有笑意。如果说浮离在生气，那应该不是，如果说浮离在难过，那应该也不是，那是一种复杂而令人窒息的眼神。

“浮离，庙会也在你们的计划中吗？”

叶讨债挑眉问。

“如果说是计划，你还会去吗？”

浮离被拍开的手又落到了叶讨债的肩上。

“……”叶讨债哼哼笑，“怎么，我按着你们计划走还不开心。”

“那对你来说答案就不重要。”浮离的手轻轻在她肩上捏了一下，然后放了开了，自己走回去，坐回了椅子上。

叶讨债看着她的动作，只觉得莫名其妙。

“你今天很闲吗？”她从空间之中又抽出一条发带系上，还随口问浮离:“为什么赖在我的房间不走？”

“我等你回来。”浮离又恢复了之前的动作，闭上眼睛，手里一转一转的，佛珠已经出现了。

叶讨债对她的回答也不置可否，就当房间里没有人，自己换衣服了。

嗯……今天换一个红色的交领齐胸襦裙，配白色的猫耳。

反正都是计划，随性就好。

叶讨债捏了捏手中的空间中黑色猫耳，这个说不定很适合师姐。

而浮离也就安静地当着背景板，捏着佛珠，一粒一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