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继续看文献，偶然一瞥，宇靠在座椅上，低头轻声背书。顾又作出一副居高临下的态度：“跟你说一下我的方法吧，我把题目记在心里，这样，背的时候，心里想到哪个问题就背哪个，这样会有掌控感一些。”

宇尴尬地笑了笑：“我可能还没到那水平。”

顾逸拍了拍他的腿：“年轻人，记忆力肯定比我们好。你可以。”

之后，顾的脑海中一直回闪刚才的对话。太像了，真的太像了，那傲慢、那种优越感、那种居高临下、那种自以为是，太像他曾经遇到过的一个人。遭受傲慢时，他曾暗暗发誓：以后一定不要这样傲慢、要谦虚。

他觉得很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