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不同,何释隐学聪明了很多,哭得毫无声息,动作也漂亮得不像话,像是神的孩子,富有神学美感,可怜又破碎。哭得谢潋心痒痒。
谢潋思绪回笼,男人已经跪在了她的脚边,索性他的身型高大,不用她刻意去低头也能对上他的眼睛。
望着那一双微红的眼睛,沾着泪水的睫羽轻颤,他紧张地等她的反应。
谢潋摸他脸的动作换成掐他两腮,笑容灿烂地开口:“也是,我都没有把卖身契还给你,按道理算你还是我的佣人。”
说是佣人,倒不如说是全能玩伴,陪吃陪玩还陪睡,谢潋对身边的人一向很好,那时候的何释隐也在这个范畴内,说受苦也只是身体上的而已。
“一直会是。”何释隐手指微蜷,眼神里的楚楚可怜变得坚定,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也透露出深深的痴恋,“无论如何我都是小潋的人,求你别讨厌我抛弃我…”
“被你讨厌太痛苦了,比死还难受…”
什么啊?讨厌抛弃?这家伙是在说出国没带他吗?
又不是自己主动出国的,她自己都还在疗养院呆一年避难呢。不过她那时候的确腻了,男人来来去去就这么几个性格,甚至不用特意找就有替补从上门,还不如打球好玩。
如今当然是有利可图,再加上看到何释隐她就总觉得能回忆起那时候,很美好。
不过谢潋根本没打算解释,“你表现好我肯定就不会丢掉你,我是很有责任心的人!小时候养的狗都寿终正寝了呢!”
“小潋你人真好,之前是我太没用才让你讨厌,我一定会表现得更好的!”何释隐喉结滑动,拉着谢潋的手往自己练得极好的胸肌上放。故意绷紧了神经,让肌肉充血发力。
“你不在的时间里我开始了健身,但是练得还是不够好。”他的胸膛因为呼吸而起伏着,“小潋你是专业的,能不能帮我看一下?”
谢潋下意识捏了捏,她从刚回国第一面就馋他身子了,也不知道怎么练的,就是莫名色。
现在送到手里,她果断义正词严地道:“当然可以,那么多个经过我指导调整后都成了社团新兴,你能被我指导算是上辈子积德了。”
“铃铃铃!”
谢潋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她怎么感觉这个场景似曾相识。她看一眼,是宋纪念打来的。
何释隐当然也看到了备注“小宋子”,他最恶心这个人了,仗着小时候的一些情谊缠着小潋要当姐妹,凭借这一层身份死皮赖脸留在她的身边。
那时候宋纪念最爱刁难自己,不就是小潋能把和自己的关系变成男女之情,而他永远只能以朋友相称。
他温热的大手立刻带着谢潋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这样好检查吗?谢医生,我脱掉外套比较方便吧?”
嘶——这算不算医生play?
谢潋毫不犹豫挂断了宋纪念的电话,秒接上戏,“这位患者,你的这个情况特殊啊,”她拖长了音调,故作严谨地上下打量着何释隐,“都脱掉让我仔细看看。”
何释隐开心于谢潋那么干脆利落挂断恶心茶的电话,他顺从地脱掉外套,解开衬衫的几颗扣子,露出结实的胸膛和锁骨处隐隐的青筋,目光深情地望着她,等待着她的下一步指示。
“嗯……看来情况比我预想的还要复杂。”谢潋故作认真地皱起眉头,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的白嫩泛粉的胸膛,“你这种情况可不能马虎,得仔细检查。”
何释隐沾着泪的眸子看着她,请求着:“谢医生一定要帮我好好检查一下。”声音里透着一种渴求,微微颤抖着跪在她面前,仿佛真的是一个濒临绝望的病人。
谢潋微微挑眉,欣赏着他这幅卑微而又期待的模样。她的手指轻轻滑过他裸.露的胸膛,冰凉的触感让何释隐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他的肌肉在她的指尖下微微颤抖,却没有丝毫反抗。
她的手指在他锁骨处徘徊片刻,随即缓缓下移,直到停在他的小腹处。她故意停顿了一下,抬头看向他,目光中带着几分调侃和揶揄。
“看来是这儿出问题了。”谢潋戏谑地笑着,目光直指男人的腿间,“肯定是平时操作不当才会这样,你演示一遍给我看,我来给你纠正纠正。”
何释隐的喉结上下滚动,他的呼吸急促起来,渴望与羞耻交织着。眼睛里却满是顺从与期待。
“是,谢医生。”他低声应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与迫切。
尽管羞耻感如潮水般涌上,但何释隐依然照做,他咬着自己的衣摆,让她能够更清晰看到自己的动作。动作从一开始的生涩到后来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