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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师叔伴友上花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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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没参横,花楼内灯火通明,丝竹声绕梁不绝,恍若一场不会醒觉的黄粱美梦。仇清尘仰头饮尽壶中最后一滴酒液,将目光转向屋内有说有笑的二人。

不得不承认,这位花楼老板的业务能力着实出色,足以胜过99.9%的同行。要不是性别不对,恐怕就连见过世面的他都会被哄得昏头转向、倾家荡产。

眼看着燕停阑已经被哄得喝下了三大坛灵酒、吃光了大半桌子菜,并第八次主动往贺锦封的襟口衣袖里塞珠宝灵石,仇清尘感觉再不阻拦一下,这位少宫主就要连储物戒也一起送出去了。

“燕小公子,你还记得回去的路该怎么走吗?”仇清尘放下手中把玩着的空酒壶,看向伏贴在贺锦封胸口、脸泛霞晕的粉裳少年,总感觉这个画面有种说不出的不对劲。

要不是这位花楼老板襟口挂着半拉燕停阑刚塞进去的珠串,乍一看还以为他才是来玩的。

燕停阑似乎是醉了,没有听到仇清尘的问话,自顾自地对着贺锦封那饱满的胸脯又拍又捏,场面十分少儿不宜:“嘿嘿,真软……虽然没有浮罗的大,但……嘿嘿,软的,我喜欢!”

仇清尘:“……”

不行了,再不把人领走,怕不是明早他就要被月临宫宫主下令追杀。

他正要起身,就听那嘴上抹蜜的花楼老板开了口,语气比起哄诱某位燕姓小朋友时要正经不少:“难得少宫主能在起楼这里暂时忘却心中烦忧,前辈何不让他多梦片刻呢?”

“哦?”仇清尘按下毛茸茸支棱起来的小耳朵,顺手摸了两把,“起楼公子此言何意?”

贺锦封端起自己面前那不曾动过一下的酒杯,浅浅抿了口:“莫非前辈并不知晓风雅院那位同我们少宫主之间的爱恨纠葛?”

仇清尘:“……”

不巧,刚认识几天,还没熟到那份上。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听到了“风雅院”这个关键词,沉迷于美色之中的燕小公子把正要塞进贺锦封衣袖里的发簪往桌上重重一拍,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猫儿眼,委屈又嗔恼地说:“谁!谁同她爱恨纠葛了!分明是她对我死缠烂打!”

在狩猎场听众人谈论那风雅院二师姐时,仇清尘就注意到了燕停阑心情欠佳,只是当时本着“不过问、不深究、不八卦”的仇氏社交守则,他除了把毛茸茸让给对方舒缓解压之外什么都没做。

但,他不问归他不问,如果对方想说,他也不介意做个倾听者。

“……我真的不想再听谁提起她了。”燕停阑这么嘟哝着,又把脸埋进了贺锦封柔软的胸怀里,“就不能让我把跟她有关的一切都清出脑海吗…。”

贺锦封任由燕停阑在自己胸前偷摸揩油,执起少年方才紧攥着发簪的微红指尖,疼惜一般轻轻吹了吹,又抬手抚摸少年的发顶,再开口时便换回了那被蜜糖浸过的甜腔软调:“少宫主心中有何不快都可说与起楼听,有些话说出来心里头便会舒畅许多,有些事说出来之后就能彻底忘记了。”

仇清尘:“喂。”

你他妈是犯职业病了吗大兄弟,我要替少宫主给你打差评了啊。

趴在仇清尘膝头的毛茸茸也弓起背脊、呲出尖齿,冲贺锦封发出了细幼的威吓声。

贺锦封朝仇清尘打了个噤声的手势。

“唔……”燕停阑蹙着眉头在贺锦封怀里打了个小小的酒嗝,经过一番内心挣扎后,梦呓似的道出了那些被传闻所掩盖的真实,“我、我对她,由始至终……就不曾有过分毫男女之情……”

“一开始,仅仅是结伴同游的友人而已,除她之外还有不少新结识的道友,我对谁都一视同仁的……

“那次她伤得很重,我便给她用了身上带着的最好的丹药,却没想她逢人便说我对她另眼相待……

“那天她喝醉了,向我表明心迹,我当她是在同我开玩笑,再者…我对她,也没有那种心思,就、就婉言相拒了……怎料她恼羞成怒,将我斥得一无是处,仿佛我做了什么天大的坏事似的……”

话及此,燕停阑一把抓住贺锦封的衣袖,仰起脸来问他:“难道我真的…做错了吗?待人友善是件坏事吗?是我不该让她生出那样的错觉…?可我又如何能够知晓旁人心里是怎么想的……”

贺锦封握上燕停阑的手,凝望着少年微醺的眼,语气要多诚恳有多诚恳:“少宫主自然没有错,错的是那些得了旁人些微善意就自作多情、一厢情愿的人。——后来呢?外头都传少宫主对她始乱终弃,起楼却觉得真相定是另一番模样,不知少宫主是否愿意说给起楼听?”

行了,够了,辣眼睛了哈。懂了,我就多余在这里打扰你们是吧。

仇清尘一边蹂躏着手感良好的毛茸茸,一边在心里唾弃面前这头人形自走公狐狸。

“后来……后来我与好友相约一同历练,她不知从何处得知了消息,也出现在了队伍里……”燕停阑接过贺锦封送到他唇边的酒杯,润了润喉,继续说道。

“我见她来,还以为先前那些不愉快算是揭过了,便将她当作寻常好友一般对待……历练不似游玩,途中常会餐风露宿,她总借故来同我亲近,有时…有时还会对我动手动脚——魔族风气较之人族是更开放些不错,可不代表每个魔族人都喜欢被人过分亲近……”

燕停阑像个向大人寻求庇护的孩童——以他如今的年纪,确实还是个孩子——蜷进了贺锦封的怀里。

“我不止一次向她明言困扰,可她却总是置若罔闻,我、我从没对人说过重话的……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你那些银甲卫呢,那时候没跟着你吗?”听到这里,仇清尘不禁出声问道,“有他们在,哪还有人轻易近得了你的身?”

燕停阑摇了摇头,小声答说:“没有……我那时候跟小叔赌气,故意不带银甲卫出来的。——早知道会这样,我说什么也要把宿哥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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