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传入了今桑浅的耳边,她勾唇一笑,目光却依旧像那些女弟子般在潇惊浔身上。
无意间她同样看到了寒枝看着潇惊浔的目光。
咬牙切齿的她,似乎是想把寒枝撕碎。
一时间她认为潇惊浔的感情大不过她目的。
不如就此舍弃。
今桑浅就是单纯的嫉妒寒枝的一切。
今桑浅感觉自己要疯魔了,她的心魔可不轻。
只见,她额头慢慢凸显出来魔纹印子。
今桑浅被身旁的咳嗽声吸引,一看坐着个瘦瘦小小的女弟子,皮肤蜡黄,手上有几股青紫痕迹,一看便是营养不良和殴打的造成的。
突如其来的对视女弟子,吓了一跳,可看清今桑浅头上的若隐若现的魔纹印子,她惊得捂住嘴,小手颤抖的指着她的额头,却未惊扰到人。
今桑浅反应过来,往额头一抹,印记消失不见。
她对着女弟子笑了笑,面容不再是刚刚那般扭曲。
要不是她自己刚才见过今桑浅的模样,不然就被她那人畜无害的笑给欺骗了。
今桑浅:“师妹,千万别说出去哦!”她的声音带着压迫,还比了个嘘。
蝉衣岂会不知道那印记是什么,她不断压下心里面的害怕,不断的点了点头,身体却还是止不住的轻颤。
今桑浅会心一笑,转过头继续看着台上比试的两人。
台上
潇惊浔显然有些力不从心,眼前的人,为何仙法修为会这般高?
而且出的招式也并非是仙法,看似是仙法,其实是套着那层壳子。
潇惊浔对面的人笑得漫不经心。
那人却突然转变了袭击方式,朝潇惊浔蓄力攻击,却被他挡了下来。
这会潇惊浔更加确定,眼前人修习的并非是仙法。
两人在比试时,那人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在潇惊浔耳边说道:“你还是太嫩了。”
最终潇惊浔还是不敌此人,那一掌的落下,只见他吐出一口鲜血,单手捂着胸口。
高台上寒枝和沧桁相顾一望,嘴中念着相同的法诀,一丝仙法也趁那人不注意,形成高塔把他死死围住。
找到了。
被围住的人却不慌不忙看向了寒枝与沧桁。
他花间灼可不是会被这区区一丝仙法困住的人。
他企图动用妖术,可一连几下,都未有反应,原本自信的样子变成了错愕。
不是吧!
这么玩?
是吧?
他翻了翻白眼,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台下的人却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台上的潇惊浔用手指抹去了嘴角的血,看不出情绪。
潇惊浔:“你是妖!”没有疑问是肯定。
花间灼恢复了原来的模样,右眼眼未一颗泪痣。
一身红袍,衣襟微微敞开,此时的动作随意极了。
只能用妖艳来形容。
沧桁从高台飞向了比试台上,手中执剑,指向了花间灼。
他向春半招了招手,语气温润,眼神却无时无刻不盯着那人。
“带你小师弟下去,好生休息。”
“好,师兄!”
春半扶潇惊浔下去前瞥了眼花间灼,心里替他起了个外号,“花狐狸!”
“呦,几年不见,你又长得俊俏了!”语言轻浮,“不过不及我万分之一。”他笑得越发张扬。
“花间灼?”沧桁一个字一个字的念道。
“叫小爷作甚?”
沧桁多年前曾与花间灼有过一面之缘。
不等沧桁再次开口,只见位于高台上的承觉站了起来,“你这小妖,潜入我旭泽仙宗,是何居心?”
小妖?
花间灼气得回嘴,“你这老头毫无礼貌,我乃大妖,可不是你口中的小妖。”
承觉旁边的一头白发的玉墨仙人,听着此话眼底的笑意越发深,这小妖倒是有趣得很。
“别拿你那破铜烂铁指着小爷。”这话明显是对执剑的沧桁说的。
“破铜烂铁?”
这可是上古遗落下的剑,沧桁双眸微微一沉。
眼神似乎在说花间灼的不识货。
眼底夹杂着一丝打量。
花间灼:“快放小爷出去,不让我踏平旭泽仙宗。”语气十分豪迈。
承觉甩了甩袖子,“把他关进锁妖塔内,这锁妖塔内万年不曾进过‘大妖’了。”
承觉大妖咬字咬的特别重。
“好好审问!”
“你这老头……”承觉嫌他扰了他的耳,便用禁言术让他闭了嘴。
花间灼北至住的话,硬生生吞了回去。
斜眼瞥见了寒枝一眼,他立马转正了头,眼底划过一丝惊艳。
想说话却又发现自己的嘴巴动不了。
被下了禁言术,不过这区区仙术他又怎会解不开。
花间灼:“沧桁,高台上那人是谁?”
沧桁的剑也收回了,但为了防止花间灼逃走,他又加固了法诀。
他刚刚为何不见过。
沧桁不看也知道花间灼说的是谁。
沧桁:“你还是这般轻浮。”
到最后花间灼也没能知道,就被沧桁以及棠瑛押了下去。
全程寒枝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并未说话,半晌,也不知道寒枝是何时离开的。
高台的师兄喊道:“仙法比试继续。”似乎刚刚无事发生过。
下组弟子…………
……………
直至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