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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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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声问道:“现在在哪?”

“在…在山下!”小弟子气喘吁吁,一惊更是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玉墨:“棠樾,敲响警钟。”棠樾火急火燎的出了门。

承觉与玉墨相视一看,急忙赶往宗门口。

寒枝原本是在庭院中指导着潇惊浔练剑,便就刚听到那警钟。

不好是邪魔来犯。

她心里暗想。

随后她转头看向潇惊浔,那是什么警钟声,她不是不知道,“师姐…”话还没说完。

“你好好在这,切勿下来。”她得时刻保证潇惊浔的安全。

“师姐,我想同你一块去。”少年语气中透露着不安与坚定,表情也是紧绷着。

寒枝想了想,还是抬起手来拍了拍少年的肩膀。

“你留在这就好!”

少年紧紧握拳,眼里去意坚定。

“我定要去,陪着师姐。”

“我会安全回来的。”这是寒枝对潇惊浔的承诺。

说着便用仙法困住了潇惊浔。

随后那抹清冷的身影消失在了庭院内。

少年眼里的坚定也变成了诧异,他试图挣扎,可却挣扎脱。

宗门正中央,也是阵法触动之处。

沧桁一身白衣站在承觉身旁,“师父,刚刚我与棠瑛师妹已在外面加强了抵御的结界。”

“嗯。”他倒是要看看这次这些魔将以带领者的意图。

“师父、师叔、师弟。”寒枝一一喊道。

对面的人点了点头,承觉若有所思,“寒枝,这次的邪魔来势汹汹定然是为了什么。”

“是不是为了钺匙。”沧桁与寒枝一同出声,两人视线相撞。

承觉倒是差点忘了,还有这件事,说不定便是为此而来。

如若是,那么看来这次便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若他真夺得钺匙,那么予天下予六洲三界也是一场磨难,天下将大变,从而生灵涂炭。

宗门外只有黑压压的一大片魔将,在尝试着冲破结界,未见头目。

他们被结界重重弹开,又从地上起来又周而复始的冲,像是没有生机的傀儡。

玉墨手上的影垣鉴,映照着宗门外的一举一动。(影恒鉴是宗门的圣物,施展仙法便可映照出外面所显示的场景)

隐匿于魔将当中的魇擎,一身黑衣,身旁且有一抹引人注目的红,那抹红便是花间灼无疑了。好在两人是隐身状态,不然早就被发现了。

花间灼环抱着自己的手臂,“听闻这旭泽仙宗的结界可是很难破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区区小伎俩,不值一提。”说着手中的的魔气向着宗门结界冲去,结界也有了一股浅浅的裂痕。

“找到了!”承觉闷声说道。

“师父,那结界?”沧桁有些担心。

承觉:“无妨!让他们冲破吧。”凝思片刻。

玉墨也朝那影恒鉴瞅了瞅。寒枝不假思索道,“那便是这些魔将的首领。”

即使魇擎用了隐身之术,可他给了结界一击,自然是露出来马脚。

一声碎响,结界也被攻破。

旁边的弟子脸色皆是严肃,握紧了腰间的剑柄。

一时间场面蓄势待发。

那些魔将还未到宗门中央,等到那黑压压一片到众人眼前时,突然停了下来。

两道身影一前一后飞向前来。

承觉眯了眯眼,眼角的皱纹深深皱起,他试图看透那黑衣人。

“承觉,还记得本尊么?”承觉活了近百年,眼前这人认识他,而他呢?

从未见过此人,他心中哑然。

“承觉,你果真忘了我。”魇渊带着质问。

承觉眼里满是严肃:我从未见过你这魔物,何来认识?”

“不妨让我来帮你回忆回忆一番。”面具之下的脸已然扭曲。

手完一挥手,空中赫然出现的幻影。

那是什么?

众人不解。

“夜渊?”承觉的嘴一张一合。

姓夜?

那不是已然灭亡的前朝么?

众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说着他们却被幻影所吸引,那不是他们正值年少的人不是宗主吗?

承觉心里一惊,往事浮现于眼前。往事不断会回现,弟子们的目光也转到了承觉身上。

他不可置信却又带着疑问开口,“夜渊?”他不是死了么?

看着他如今这副模样,承觉顿悟。

想来那前朝怕就是他所屠戮的。

“别来无恙啊,承觉宗主。”他一字一句挤出牙缝。

“你为何还存于这世间。”承觉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现在的他存于世间,早已不再是凡人之躯。

“本尊为了见你这个老朋友可是经历了不少困难。”他说的有些木讷。“别用你那怜悯的眼光望着本尊,本尊变成这样可都是拜你所赐。”

他说的倒是实话,这百年来,他心中永存的这件事也将被血淋淋的揭开。

要不是他的一句戏言,他不会遭受那些。

承觉当初回宗后,找到他,补偿于他,可当他在下山时,整个皇室被屠杀殆尽,夜朝也已然覆灭。

可如今故人再见,确实满目疮痍。

“承觉,时至今日,你莫不是想补偿于本尊,本尊给你这个机会。”他手指对承觉胸口中画,眼眸一沉,厉声道:“拿命给本尊。”他脱口而出的话,可真是个笑话。

那魔将也似乎是被唤醒,对着弟子们也出手。

夜渊主动出击,他极速奔向承觉,对方来势汹汹,那一掌也是对准承觉。

一掌下来,承觉接了下来,不过确实有几分吃力。

几次下来两人不相上下,旁边的众人抵御着魔将们,寒枝与玉墨等人想要去帮承觉,却被承觉劝退,这是他与眼前人的事,不能再牵扯旁人。

而花间灼却于沧桁打得难舍难分。

夜渊一只手掌上,魔气汇集,趁着承觉不备,向他而去。

魔气击中了承觉的胸口之处,他一口血吐出散在了地上,衣领上也沾染了几分。

承觉招招退让而夜渊却招招致命。

他捂着胸口,桀然一笑。

而大殿之内却只有一两个弟子看守。

今桑浅趁着这次来到了大殿,那弟子还未见到她,便全然倒在了地上,死状凄惨。

今桑浅整理了衣裙,一步一步的迈进了大殿当中,四处张望。

夜渊同他说过那钺匙便封印在这大殿内,可她找了许久连根毛都没有看见。

她有几分生闷,随意坐在了那历代宗主坐的位置上。

手却不小心按到了一处,她循着自己的手看去,今桑浅大喜找到了。

她果断按了下去,钺匙就这样在大殿的中央显了出来。

今桑浅不疾不徐的向钥匙而去,手指轻触,她却被重重弹开,嘴角也有一丝鲜血流出。

她忍痛站了起来,温润的眉眼瞬间冷厉。她今桑浅定要拿到,不过现在她又有些疑惑,“这要如何打开?”她尝试了一遍又一遍,各种解除封印的仙法,可那钥匙依旧纹丝不动。她依旧被那封印弹开了一次又一次,伤也慢慢加重,发丝凌乱不堪,嘴唇苍白。

周围除了今桑浅就没有一丝声音,寂静得胆战心惊。

宗门中央,那魔将根本就死不了,反而让他们力气耗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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