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水拍拍她的背安抚:“好!”
几人看到牢房里站着的老妇朝他们笑着,摆摆手示意他们去吧。
几人点头后,便带着云慧离开。
几人找到风清时,就看到他正急的在牢房里团团转,一旁案桌上是碎了的茶壶,地上是已经脱得只剩肚兜裘裤的小怜晕倒在地。
看见云惠,风清赶忙跑过来:“你没事吧!!”
云惠哭着摇头:“没事。”
程水打开牢门,俩人相聚,风清看到血:“你的手?!”
云惠:“没事的,没事。”
看到云惠看向牢房里的小怜,风清赶紧磕磕巴巴的解释:“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衣服是她自己脱的,我嫌她烦就把她砸晕了。”
云惠懵懵的点点头。
程水催促:“好了好了,赶紧走吧”
云惠:“嗯”
几人朝着洞口跑去,迎面跑来一只土狗。
云惠欣喜:“小黄!”
看到云惠,小黄更是高兴的冲过去,被云惠一把抱起,抱在怀里。
癸乖紧随其后,几人汇合。
沂台:“癸乖?”
癸乖站定:“我放它闻着味找人,果然找到你们了。”
癸乖继续道:“苍渺已经在送犬只们出村,我们已经暴露了,要赶快去和弦页他们汇合。”
沂台:“好”随即又转头看向云惠风清:“那他们怎么办?”
程水:“我们来送他们出去,你们去找人。”
癸乖点头:“时间紧迫我们先走了,你们记住,一定要到古桥村外才行,苍渺会在河边等你们。”
程水点头:“好!”
说罢,一群人跑出牢房,分开了方向。
带着犬只们跑出暗界的苍渺,刚离开祭台大部份只犬,便向着村中的方向跑去。
苍渺几次施术将它们扔回离开的队伍中,它们仍旧不知疲惫的背道而驰,拼了命的要回村,急的嗷嗷直叫。
于是,苍渺站定脚步,停下手里的术法,不再阻拦,看着它们迫不及待而又欣喜的跑向村子。再看向另一边,只有所剩不多带着幼犬选择离开的犬只。
另一处,
弦页砂咒一前一后不远不近的走着,身旁是大片滚烫的熔浆。
弦页停下脚步,砂咒也停下脚步,弦页走几步,砂咒也走几步。
弦页回过身去:“你离我这么远,要是掉下去,我可来不及救你。”
砂咒瞪着他:“你才掉下去呢!”
弦页戏谑一笑,便回过身去继续向前走。
俩人沿着石璧向上盘旋,来到一处藤蔓交织的藤条,连接着俩头,下方便是流动的岩浆。
砂咒讶异:“这怎么过?难道是给人走过去的?”
弦页点头:“……恐怕是。”
砂咒嘀咕:“这不是骗傻子送死嘛……”
弦页轻笑一声。
看着对面,弦页展开羽扇飞身跃起,但刚飞出去,藤条挂桥便像活过来一般,从中间松开缠绕的枝条,攻向弦页。
弦页砂咒皆是一惊,弦页已来不及回身,只能施出符咒硬扛藤蔓一击,所有石璧上的藤蔓都燥动起来,纷纷伸出触手般的藤条挥舞。
趁弦页不备之时,藤条绕上他的一只脚腕。
砂咒:“小心脚下!”说罢便也准备飞身上前
“别用术法!”弦页忙出声制止
藤条一甩,将弦页甩回去,砸到岩壁上,顺着便往下掉落。
砂咒赶忙也拉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紧握着匕首,插进岩壁中,挂住俩人。
弦页抬脸看着被抓紧的手臂和砂咒,再低下头看了看身下的岩浆,脸不红心不跳,一脸悠哉的用扇子扇了俩下,打趣道:“你为什么要救我?你不知道我喜欢你师父吗,若是我死了,你不就没情敌了?”
砂咒手上力度收紧,瞪了他一眼:“年纪大的人就是啰嗦。”
弦页显然没料到,被噎笑:“哈?……我可比你师父大不了几岁,你是认为你师父也年纪大了?”
砂咒一顿,气道:“你少污蔑我,我才没有!我只是不想师父伤心而已,是她不想你死,我可没有。”
听这话,弦页慢慢敛起笑容,正色道:“你怎么知道?她同你说的。”
砂咒正查看四周的情况,看怎么上去,满脸不悦:“我就是知道,你太烦了,闭嘴!!”
弦页脸上又挂起笑来,摇着扇子由着砂咒拖着他往上爬。
俩人上去后,坐在地上,弦页朝着砂咒手里的匕首看了看,漫不经心道:“还是兵刃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