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扔石头扔了半天,听你们讲话听了半天,现在倒是听出来了,你们是觉得我认为谨生不好啊。”
二人看着他逐渐挑起脸上无奈的表情,骤然之间明白了一切却还是开口问道。
“难道不是的吗?”
“完全错误”,看着他们这副样子,晓月心情颇有些不错的解释道:“我是在问你们觉得谨生属于哪一种类型的呀?”
“噢噢,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那我觉得可能是御系的吧。”
“我觉得也一样吧!谨生没有完全倾向于某一个类型,所以觉得御系保守一点。”月看着面前人的眼睛,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
“果然吗,其实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毕竟这种可能性确实最大,哈哈。”晓月挨着两人的身子,放声大笑了起来。
“可如果是这个样子的话,你为什么要带我们来这里呢?现在当务之急不应该是决定血核的饰品做成什么样子吗?这东西还是要早点做比较好吧!”
月疑惑的注视着他听了刚才的回答他心中的疑惑,更加蒙上了一层,但当阳光照穿眼孔时,她可以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这双眼睛中,满满都是对眼前人的信任。
“是这样没错,血核提取出来之后应该马上保存的,或者是早些处理使用,不然的话可能会有细微的损坏,导致它本身的价值降低。”捷律耳边徘徊着灵昕的困惑,自然而然的看向了晓月。
黎明的早上已过去了大半,但不知玄月依旧高悬于天上,灼热的光线也因为这变得阴柔了几分。
眺望于白岩山上,比较黄昏,天边的晕黄倒是更加亮澈。湖泊上激起的水波映衬着水花点过星芒,映衬在湖边人的衣角上,晋时有几分朦胧玄幻的意思。
“呃,难道不是你们问我关于谨生的事情吗???那啥,我为了方便描述当时的场景,所以就带你们到这里了呀。”晓月绕起自己的发丝打圈转玩,也不知道是他故意的还是怎么样,至少可以发掘的是他还是镇定地解释,也悄悄完成了攻守易形。
“是吗?灵昕?”捷律突然心有余悸的发问,他的心尖无一不是热切渴望着的回应,他希望月可以读懂自己话语中所蕴藏的意思。
他言语中所有表达的意思十分明确,就算是旁人也可以听出其中的几分不同,月当然也是如此。
只是他站在晓月的身前,全然不顾鸡鸣狗叫,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声音仿佛直接略过一样,他只知道自己开口回答:“你这么说,确实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