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她还在那耀武扬威呢,今日怎么就这样了......”
摩辞罗领着那些龟公也来了,那些龟公面上都柔顺不少,邵青有些惊讶,想了想又觉得也正常,毕竟没她做不成的事。
邵青赶紧道:“摩辞罗大人,小大夫说琪风只能送到僻静之处,看能不能养好了。”
“药石无医?”摩辞罗看了眼崇拓,崇拓点点头,她便叹息一声:“送乡下庄子里去吧,给乡下婆子一锭银子让她照料着。”
西沅这才到覆春楼的大门口,见灯笼被人踩烂在门口,原本这时应该是营业的好光景,如今却大门前没半点光亮,心里知道定是覆春楼出了事。
她才回自己的院子里整整那些东西三天,再回覆春楼怎么就大变了样子,她抬头一看,见覆春楼主楼还是有光亮,定了定心神就进了去。
西沅打心底不希望覆春楼出事,只是她力量微博,无论在哪都只是个小人物,也帮不上覆春楼什么。
她轻叹一口气,脚步越发快起来。
“姑姑。”一个龟公迎面走来向她打了声招呼。
“覆春楼可是出了什么事情?”西沅急忙问道。
那龟公道:“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是我们起了不该起的心,擅离职守罢了,姑姑快些去,摩辞罗大人在里面等你呢。”
西沅进去之时,莲姐儿也恰好下来。
摩辞罗去迎西沅:“姑姑回来了。”
“楼里可是发生了什么之事?”西沅环视一圈,这楼里的姑娘竟都下了来。
邵青将事情又讲上一遍,讲到关键处,摩辞罗摇头,纠正她说的这个错误:“琪风没杀这个老爷。”
邵青反驳:“可是他因琪风而死,仔细说来是算的。”
“说不定是他命数已定,”摩辞罗叹息一声:“说来也怪我,我该提醒琪风的,哎,从头到尾仔细说来,是我害了他们两个才是。”
她早已经知道琪风有异,若是当时能及时提醒,说不定能救她一命。
邵青一头雾水,却也知道其中定是有她不可及的缘由,就绕开了这个地方,接着说给西沅听。
西沅听完,再去看琪风,只觉她可悲可怜,也没邵青说的那般面目可怖,“我那院子偏远,不如将她送到我那里去,我每日也可去看看她,她若是好转我还能及时喂些粥水。”
摩辞罗也没与她客气推辞,直接道:“多谢姑姑。”
其他姑娘们也纷纷道谢。
摩辞罗又道:“姑姑若有空,便常来覆春楼看着这些姑娘们。我明日要出门,邵青莲姐儿将覆春楼给我看好了。”
“大人放心,我们三人定会守好覆春楼的。”
瓶儿暗暗落了泪。
摩辞罗看了一眼邵青莲姐儿,“既然今日覆春楼没了生意,你们也受了不少惊吓,大家就早些回去休息。”
两人意会。
待人都散了,摩辞罗才道:“今日之事断断不能重演,若是有人硬闯,要来砸我覆春楼的牌子,你们记好,我还留了一盏灯笼在覆春楼。”
两人点头。
她还是有些不放心,摩辞罗又道:“不过这是最后的保全之法,若不到万不得已,不可拿出来。”
莲姐儿点头:“大人放心,我们省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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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富商的夫人回了自己府里,她家老爷自金陵带来的管家领着棺材在那等她。
这夫人满怀希望地问:“张老爷可说了什么?”
那管家抹着眼泪:“他说老爷马上风死的,这事不归他们管,让我将老爷的尸首领回来自个儿下葬。”
“怎么会这样,老爷刚到京城时可是给他送了不少好东西的啊。”这夫人也落了泪。
突然她觉得自己腹中一股抓心的疼痛,她弯下腰来,脸上冷汗直冒,突然自口中吐出一口鲜血来。
管家急忙去扶她:“夫人你这是怎么了?如今老爷已经没了,你可不能再出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