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结果出来了,凌不疑毫无疑问地拔得本场比赛头筹,只是他射穿了三个箭靶,因此按照规则也只能给他记上十七支的成绩。程颂和班小侯爷虽上靶数量多,但被后来者击落的也多,竟然和袁慎处于同一水平。
令众人始料不及的是,楼垚竟然遥遥领先,只比凌不疑少了两支,成功夺得第二名的好成绩。
随着比赛的结束,许多贵女们也上马玩起骑射。
萋萋本就是随军长大的孩子,她早已按耐不住体内的热情,抓着程颂就跑去场上比试。楼垚怕昭君如今不喜欢这样热闹的场面,便带她先行离开。班小侯爷不知同少宫说了什么,此时两人正同心连气地非要教姎姎骑马。
少商眼睛微眯,像是在酝酿着什么坏点子。可她似乎忘了,对面这个男人也是满肚子坏水。
“嫋嫋!”
“嗯?”
袁慎一把搂住她的腰身,将她掳上马背。少商尖叫一声,抓紧了袁慎的臂膀,两人一马朝着林间飞奔而去。凌不疑紧皱眉头,面色凝重地凝视着那两人离去的背影。三皇子循着他的视线望去,冷峻的面容上没有一丝波澜。
马蹄声轻快有力,所行之处枝叶晃荡摇曳,带起阵阵尘土。少商从一开始的紧张变得开始享受起疾驰带来的愉悦。她兴奋不已,长大双手放声呼喊着,袁慎哈哈大笑,也学着她的样子放声呼喊。
没过多久,两人便停在了一处绿草地上,面前是潺潺的小河,马儿正在惬意地饮水。少商大大咧咧地往缓坡上一躺,鼓着圆圆的脸兀自傻笑,看在袁慎眼中可爱极了,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脸上的肉。两人哼哼唧唧地玩闹了一会,不知怎么就抱在了一起,相互啃咬起来。
日正西斜,风儿吹弯了新发的嫩草,吹皱了小河光亮的水面。袁慎今日所着轻薄柔软,少商隔着衣物,摩挲着他的臂膀,感受到男人炽热的体温。
“奇怪,过了这么久,你的身体怎么还这么热?”
袁慎摸了摸自己的手臂,笑道:“不知道,或许男子的体温就是要比女子要高一些?”
少商不甚在意地点了点头,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止。袁慎按住她的手,挑眉道:
“怎么?今日没看够,现在还要上手摸一摸?”
少商发现了袁慎的一个习惯,当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他总会抓住一切可乘之机去调侃自己,但若是在随时可能出现外人的地方,他就会拘束很多。不像自己,人前人后都是一样地坦荡。
她最近新学了两个词,袁慎这种就叫作“表里不一”的“小人”,而自己则是“表里如一”的“君子”。
少商神色雀跃:“可以吗?”
还未等袁慎开口,她便径直解开他的外衣,将手伸了进去。袁慎呼吸一窒,竟忘记了阻止,任凭少商娇软的小手在他胸腹上点按揉搓。
“啊~原来是这种手感!我方才看凌不疑的时候就在想……”
“你看凌不疑?”袁慎眉头一皱,又羞又恼。
“不是!我是说我看他的身材……也不是,我就看了一眼!”少商蹩脚地解释着,袁慎的脸色却越来越臭,仿佛遭遇晴天霹雳一般。少商见他起身欲走,立即翻身压抱住他。
“他哪有你好看呀!我最喜欢你了,你看这眼睛、鼻子、嘴巴,就连眉毛都是我最喜欢的模样!”少商每说一处,便吻上一处。
袁慎冷哼一声:“呵!花言巧语。”
少商生得娇俏可人,此时又像只小猫似的往他脸上身上蹭着,软软的香香的,蹭得袁慎心猿意马。他将少商反按在草地上,霸道地吻了下去。少商不专心地呵呵直笑,又将手探进了袁慎的衣服里面肆意游走。
天色渐晚,两人赶在晚宴前回到了营地。
凌不疑在此侯了许久,他远远地看到袁慎和少商二人共乘一骑,本该是郎情妾意的时候,可袁慎此时立即翻身下马。少商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
“袁善见,你就这样不管我啦?”
袁慎双臂横抱在胸前,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一言不发,只有嘴角泄露了微微笑意。
凌不疑紧皱眉头,恨不得自己上前将少商抱下。他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可惜他还没走几步,便瞧见少商猛地从马背一跃而下,吓得袁慎赶忙冲过去接住了她。
“小心!”袁慎抱着少商摔倒在地上,尘土沾了他半身。
“嘻嘻,我就知道你舍不得,真是活该!”少商无视袁慎紧皱的眉头,两手搂着袁慎的脖子不肯撒手。
袁慎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行,我活该,不过少商君可否先从在下身上起来,你压得在下骨头都要断了!”
“什么?我哪有你说的这么重!”少商气急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