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符他非要带我来,说是想见见我的夫婿。”暮商将锅丢给在外的白符。
“他真是白符?”
“嗯,虽然这人脑子有时候不太对,但他的确是如假包换的白符。”
暮商带着褚九祠走出木屋,她走到白符面前再次向褚九祠说:“他是白符。”再指向山匪,她与山匪四目相对。
“他……”
话未说完,她扭过头去看向白符挤眉弄眼,让白符把山匪解决掉。
山匪声音立刻响起,想要起身却又不敢,他跪在地上指着暮商激动说道:“她就是她,我认识她,她就是我之前说的那个女子。”
暮商一个晴天霹雳,她感觉她头顶在下暴雨,暴雨卷裹着她的耳朵掩盖了所有声音。
早知道她今天就该听褚九祠的话不来了,谁知道会遇见这么个晦气玩意儿,更令她意外的是,这个晦气玩意儿居然还活着。
这可如何是好,她该怎么向褚九祠解释这件事,这好像有些解释不清,那日她也是情急之下没有办法才出手的。
她看向褚九祠,再看向白符。
“你在说什么呢,我根本就没见过你。”她选择装作不认识山匪。
褚九祠的疑心越来越重,看山匪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既然山匪没有说谎,那就只有她在说谎了。
“我调查过,之前南山小村确实出现了一个武功高强的女子,只是至今我还没查到那女子是谁,是你吗?”
褚九祠开门见山的直接对暮商说他曾经调查过南山小村的事。
“真不是我,你看我这样子像是会武功的吗。”暮商张开双臂给褚九祠看。
褚九祠还是有些不相信她的话。
这时白符站了出来,挡在两人中间对着山匪说道:“哎,其实吧,你看到那个女人其实是小爷我。”
“不可能,不论是身高还是体态,你都不像,我肯定不会认错的。”山匪断然否定了他的话。
“啧,怎么不相信呢,你们等着啊。”说完白符转身走进小木屋。
暮商暗自高兴,关键时刻还是得看白符啊,她开始庆幸白符来的好处,不然今日她还真不知道她该如何收场。
“夫君,你当真不信我。”
“信,但我也信他的话。”
暮商回眸看向山匪,眼中闪过一丝狠辣,早知就不该留活口,免得惹出这些麻烦事来。
“行吧,你等会看见他你就知道真相了。”
褚九祠还不知道白符进屋是作甚,等了一会,屋内走出来一位女子,而这女子身上虽然穿着白符的衣裳。
但体形,样貌几乎与暮商一模一样,像个两个双生子一般,与其说是双生子倒不如说是暮商在照镜子。
褚九祠扫了白符,又扫了眼暮商,完全相同的两个人站在他眼前,他自以为是出现幻觉。
若不是衣裳不同,想来他也认不出来真正的暮商。
白符走到山匪眼前,微微弯腰:“你当日看到的可是这张脸。”
山匪也惊的险些说不出话来:“对,啊不对。”
褚九祠:“不对?”
“他的声儿不对。”
白符模仿着暮商的声音:“那现在呢。”
这声音与暮商一般无二,紧接着,白符对着山匪就是一顿暴揍,边揍边说:“如果小爷我记错的话,我当日就是这样揍你的。”
山匪对这挨打方式感到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对对对,就是你,你当日就是这么打我的,当时我的肋骨痛了好些天,我记得非常清楚。”
褚九祠对暮商的疑心消了大半。
看来这白符还真是有些本事,难怪暮商当日毫不吝啬的夸赞他,此人这等易容手艺,天下也找不出来第二人。
白符取下脸上的皮,露出本来面貌,吃了颗药丸他的身体恢复如初,“倒是让你见笑了,当日路过南山小村就见他在作恶,小爷便化作九月的样子去收拾这群恶人。没想到还牵扯出来这些琐事,你可别怪她隐瞒,是小爷我不想让她说的。”
白符这番话彻底打消了褚九祠疑虑。
“先生说笑了,我没怪她。”
暮商长舒一口气,真是一环套一环没完没了,看来要是再不拿到药,她的秘密迟早被褚九祠发现。
暮商:“白符,你现在见到他了,你走吧。”
白符默默撇了她眼,她这种用完就丢的习惯看来是一辈子也改不掉了。
他能怎么办,只能答应呗。
“得勒,小爷看完热闹也该回去了,不然家里面的那位发现可就不好了。”
说完他便潇洒离开。
“把他抓进大牢,接下来的事就交给张大人了,我们也该准备我们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