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她只看了一遍而已,但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尽管她已经足够低调了,但评委看她的眼神愈发灼热。
【你对这支舞蹈的理解,方便分享一下吗?】
【尊重理解。】她略微颔首,话落评委连连点头,不出意外的第一名。
甚至有评委,已经开始向老师打听墨染那个班的。
她捧着奖杯不远处走廊过道上,青年手捧一束芍药,立在阴影中,黑暗仿佛与他融为一体,如果不是那束花,很难发现这还有个人。
奇怪的默契,在她望向他的一瞬间,他似有所觉抬头看她。
之后的日子陆流来过一次,来的突然走的匆忙,而墨染则沉迷赚钱,反而白迟急的团团转,帝君大人该不会是忘记还有任务了吧?
白吃不确定的想,可它也不敢问啊。
终于在白迟紧张到第一千零一次数蘑菇时,墨染很给面子的从书桌旁起身。
白迟;感动jpg
*
是夜~
漆黑的深巷,上身着黑色皮夹克,下身穿着紧身牛仔裤,脚踩长靴的女生出现在,深处的暗巷中,一眼望不到头的夜色遮挡住她的面容。
【帝君,快。】
白迟急的不行,陆流快被打死了,那位要是没了这任务还做啥,帝君肯定一点事没有,它有没有事就不好说了。
再次在心里痛骂了百八十遍司命。
小巷的尽头,强装镇定的颤音,“陆哥,你撑住我已经报警了,咱们肯定没事的。”
“呵,报警~”对方居高临下的嘲讽,“得罪了我们严少,报警有用?”
浑身是伤的青年,强忍着痛楚,咽下嘴角的血,强硬的命令,“找准时机走。”
【“哟,搁这演感天动地的兄弟情呢?那你不如跪下求我,兴许我一高兴能给你们留个全尸。”】对方极近可能的嘲讽。
此时的巷子里,脚步逐渐清晰,随着墨染脚步声越来越近,对方似乎终于发现了她。
【“严少真是好威风。”】敷衍的不能再敷衍的掌声,稀稀拉拉的响起,在此时此刻显得格外刺耳。
她怎么来了?声音响起的那一刻,陆流就已经认出来了,原本还淡定的表情不复存在。
姓严的对阿染抱着什么心思,他比谁都清楚,如果对方各方面确实很出色,对阿染好,阿染也很喜欢,那他退出也认了,关键这玩意就是个畜生。
如果阿染落在他手里···他不敢想,现在只能祈祷他没认出阿染来。“严叙你TM···”他话还没说完,被墨染毫不留情的打断。
“怎么?还有力气,看来伤的还不够重。”她轻飘飘似是不解。
“墨染、”严叙终于认出来人。
陆流心里那一丝侥幸彻底破灭,他想无论如何他一定会保护好阿染。
“墨染识相的话伺候好本少爷,说不定我能放过你的老相好。”只要一看到墨染,他骨子里的那股凌虐欲就开始熊熊燃烧。
陆流听着这些污言秽语,恨不得立马杀了这个畜生,他也配肖想阿染。
身侧墨染轻飘飘的摁住陆流的肩膀。
陆流的小弟在一旁被这一幕冲击的半天说不出话,直呼好家伙,就连他们家陆哥面临生命危险都暂时忘了,这美女谁啊。
“伺候?”墨染云淡风轻的点点头。
可惜严叙对危险的逼近一无所知,目光愈发下流的打量墨染。
之前还没注意到她今晚,与平时截然不同的打扮,再看看尽管浑身是伤却怒不可遏的陆流,不知怎么他想好了一个好点子。
“我看就在这吧,让我舒服了,我可以放过他。”他笑的下流,“毕竟染染在我这,还是有几分面子的嘛。”
至于放过当然是不可能的。
“就在这,好啊。”她就没见过这么迫不及待给自己挑墓地的。
墨染缓缓靠近,陆流惊呼出声,“阿染。”
“摁住他。”
陆流的小弟鬼使神差的,听话乖乖摁住陆流。
数秒后,陆流望着巷子里,横七竖八倒了一地的人回味着少女刚刚,那比他还干脆利落的身手愣在原地。
深思数秒他不由得牙疼,央舞到底是教什么的?
他的阿染为什么打起架来比他狠还社会?他甚至觉得阿染别不是那条道上的幕后大佬吧,不然怎么解释这极其娴熟的身手。
更诡异的是,刚打完群架的人,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当事人恍若未觉。
此时大佬心里,“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帝君,这也不是每个人都是您啊。”白迟心里一边吐槽一边想着,妖域那些大长老到现在可都还没死心,想让北帝回归妖域一统妖界。她的战力,啧啧啧~
可惜以上种种陆流听不到他想的是,“他家阿染明明是…….是什么?
如果陆流的小弟知道他此刻的心声,一定要说一句,【陆哥不是感觉,这分明就是大佬啊,如果不是大佬,那也一定是道上嫡出大小姐。】那气势,哎再看看陆哥,突然想换个老大有没有?
严叙更是被【道上大佬】,狠狠关照了一遍,被被打的最狠,此时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他看向墨染的目光浓的化不开的恶毒,像猝了毒仿佛凝为实质,陆流起身不动神色的挡住严叙的目光。
【墨~染、】两个字恨的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严家大少爷长这么大,还是一次在一个女人身上连续栽跟斗,他就不信这世上会有他得不到的东西。
“嗯?”
冰冷的长靴毫不犹豫的再次将他踩在脚下,墨染不留情面的碾压着他仅剩的尊严。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某大佬玩够了,对严叙来说刚刚这几分钟,漫长的就像一生,他恨的眼睛仿佛能滴出血。
“还不滚?”
她居高临下,眼神如同看垃圾。
严叙带过来的狗腿子,不久前还嚣张跋扈,这一刻忙不迭的点头,“是是是,大姐我们这就走这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