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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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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渊王府的庆生场面,丝毫不输宫中,设宴的会客堂堪称是钱砸出来的,雎凌玉器,彭樽醅泽,华彩满堂,气派够得着天穹龙顶,韵味非常,令谁也无法在这京城中挑出个能与之匹敌的殿宇来。北渊王生辰宴纷纷嚷嚷,京城四品以上的武将文官全都到场,因着军中人也来了不少,酒宴倒是显出了恣放的豪情,馔金玉碗盛酒,豪笑猛欢溢涟堂。

“王爷!恭贺新岁,寿福康宁啊!”陆松时将军大喝,高举酒碗握于面顶之上。

“王爷寿福康宁!”堂内众人举杯,齐呼高祝。

霁泽云位于左首,陆松时位于右首,赵义虽然也赴了宴,可在北渊王府里他的架子也没处摆,只能老老实实的待在堂下。

“多谢诸位,”萧祁说,“诸位都入座吧。”

“开宴!”

酒过几巡,宴上众人都开了怀,走动起来,闲聊着趣事杂事,也有人趁机熟络着关系。霁泽云喝得少,之前他说自己酒量浅也不是蒙人的,过不了几杯就会醉,应酬的少,贡部质部讯部的人来敬酒,他拢共才饮了一杯。

军部的武将们来见,也奇怪,反倒不叫他饮酒了,闲谈两句便罢了。

萧祁高坐,生辰就是不同的,松快身子跟同僚和几位将军喝得欢。

许是身份从小培养出的,身在帝王家,酒量真是不可小觑,酒壶都补满几次也丝毫不见有醉的迹象。

偷着间隙就往霁泽云这儿瞧,终究看不出什么。

鼓瑟奏响,酒传堂,陛下为着这日子特意命人抬了好酒来,酒香飘得散过大半个京城,勾得街边的老酒鬼都能馋醒,壮着胆子道王府门前讨酒喝。

贺礼千奇百怪,都是难得一见的珍奇物件,洒了金的镶了玉的,名画名雕奇香名茶,都是有钱也买不来的好东西。有用陛下亲手制作的皮影人偶排出的戏,也有人特意叫排了舞献了曲,领舞的娘子堪称绝色,暗里意思着就全署了萧祁的名。

霁泽云送上三套孤本,当世数贵重,排得上所有贺礼中头珍贵的物件,那才是跑断腿,散尽家财也得不来的。

萧祁觉得,再无趣不过。

赵义坐在席下,真显冷清。

谁人不知他赵义与北渊王不对付啊,从前的宴他都不来,今日偏偏接了帖子,还零星一起跟来几个赵党的人,可在此等日子里,生辰宴上攀他赵义关系的都是傻子,北渊王就能给他断了路。

大家都是有眼色的人,可不就冷落了他吗。

赵义喝着酒,沉稳地坐在热闹之外。

随着离座的人越来越多,赵义终于起身,没给这宴席的主角敬酒,倒是像要揽主角的心头好,端着酒壶就直奔霁泽云而来。

他笑盈盈给霁泽云满上。

“霁掌学,咱们碰一个吧,不要因为朝上的事僵化了自人的关系,事儿一完就过了,交个朋友也好,”赵义放下酒壶,见霁泽云无动于衷,微微一笑,亲手给霁泽云递上酒杯,道:“来。”

“……”

他恨不得当场就拿起落血,划赵义的喉,血花四溅最好。

霁泽云抬起嘴角,似笑非笑,“赵大人说的是,霁某敬您,”接过杯,微微一抬。

量他也不敢在北渊王府里下毒,就算下了也无妨,有办法解毒。

“请!”

“您请。”

赵义本与霁泽云也没话说,干聊两句话就回了座。忽觉全身发凉,一转头对上萧祁瘆人的眸光。

赵义怔了一刹,又勾起笑,朝萧祁平静地点头。太远了,看不清他头顶的冷汗。此事不成,被活刮的人就会是自己了。

宴会办得晚,没一人离府,气氛更甚。霁泽云觉得困意袭来,闭了闭眼,抬手将落血柔柔煽动,带来些许清凉的风。过了一会儿,不知是喜闹欢酒的影响,还是夏夜潮闷,落血都不好使了,霁泽云觉得有些热。

此时,背后走来一个侍女,俯身细嗓,禀告:“掌学大人,契部曹侍郎请您去后厅,说有关于赵尚书的事要与您说,已经等在那儿了。”

虽然无人离府,却有人离席,喝了酒出去转散的人有几个,曹好就不在席间。

霁泽云眼扫一圈,目光最终落在正与陆松时酒谈的萧梓辰身上,道:“引路吧。”

脚步越来越轻飘,霁泽云有些稳不住身的烦躁,心道酒还是饮得多了些,下回要注意。

绕道后院路不算远也不算近,霁泽云越发恍惚,猛一抬头,方才还在领路的侍女已不见身影。他站定,察觉到异样,身子虚弱得有些使不出力来,方才的燥热骤然变成全身冰凉,盛夏的天气里都觉冻骨。

如身处冰原之上,冰冷很快刺满皮肤,有种冻伤之后的痛感蔓延而来。

他靠上墙壁,瑟缩起来,不让身子软下去。

“!”

骤然眼前一黑到底,霁泽云提起仅剩的一点力气,霎时间落血割破一人的喉,反手刺伤一人的臂,深可见骨。

可赵义没有低估他,足足安排了五人绑他,其余三人,一人蒙眼堵嘴,一人束手,一人缚脚,三人动作利落,抬起人就扔进了厢房。

……

打更人阵阵得敲,乌鸦在枝桠上有一声没一声地叫,天光被人用麻袋偷走了,连月亮都没留下半颗。

厢房里只有一台烛光,霁泽云拼命的喘息,在榻边蹭掉堵在嘴里的帕子,这下连最后一点力气也没了,手里死握的落血掉落榻上。

霁泽云软着身急促地喘息,眼上蒙了布条,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手脚被束绑得极紧,白暂的手腕上已经勒出红痕,隐隐要渗出血来。

落血之锋利,只需稍稍用力就能将这绑绳割断,奈何霁泽云浑身无力,连握拳都做不到,阵阵地颤抖。

霁泽云已经感觉到身体的极致不同,他猜测自己被下了某种催情之物,药效凶狠地夺走了他的力气,连神志都恍惚不清。

从先前冻骨的寒转变为灼心的热,他开始不住得震颤,只能做到极力凝住心神。

却任人摆布!

少顷,屋内进了人,解掉了霁泽云手脚上的绳子,小声交谈,“唉,你别说,这人还长得真是好诶,看这样一个美人躺在榻上,我都忍不了了,”说话的人发出奸笑,眼神略过榻上之人染红的脖颈。

霁泽云没任何力气抬手,暗哑着嗓,声音小得可怜,“滚……”

“唉!都这样了,还能的不行,你信不信我…”

“你别瞎搞,坏事可是要掉脑袋的,”其余一人扯住他,把他往外拽,怨道:“走,撤了撤了。”

前人很重地“啧”声,却没传来下一步动作。

屋内重归寂静,霁泽云散了口气,无助地躺在榻上,他什么都做不了,身子软得不像话,带着轻颤。他太热了,开始出现不自控的渴求。生理性泪水浸透了布条,他努力地挣扎,恢复身体的行动,咬牙坚持。

这种时候他知道,自己的解药没用了。

满屋都是充满情欲的喘息声,诱惑了火光,乘人不备爬了霁泽云全身。

[正堂]

赵义右手转酒杯,好整以暇地问:“可办妥了?”

正掀袍落座的曹好颔首应答,“嗯,大人放心,绝对妥当。”

两人相视一笑,都有胜券在握的自信。

萧祁和陆松时闲谈过后,回头发现霁泽云不在座位上,他皱了皱眉,向身后抬指轻挥,“霁泽云呢?”

伤影退后询问了一下侍女,对萧祁附耳低声说:“主子,侍女们见到霁大人入了后院,现在还未归,我去寻一下吧。”

“嗯。”

“……等等,你回来看着宴,和军部的人也谈谈,”萧祁起身,霁泽云让他隐隐有些不放心,“我去找他。”

“是。”

后院的厢房,只有一间亮着灯,萧祁找遍了院子无果,推门进入东厢房。

霁泽云渐渐的能动了,可火烧灼着他的身体和神经,他浑身难受地忍耐欲望,布条被扯下搭在脖颈间,手里虚浮攥着布衾,低沉压抑地喘息,眼前迷乱,认不清周围一物。

脚步声越来越近,霁泽云强忍的神志被恐惧冲段了线。

“霁泽云?”

萧祁透过屏风看见人影恍惚,抬步走进来,竟看到衣衫散乱的美人微微撑起的身,惊愕,“霁泽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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