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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诏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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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朝没回府,萧祁直接前往了诏狱,他要曹好今日死,就定不会推到明日。

守狱士兵由军部管,北渊王就是老大,来了就不会拦着,走了人问起也不会说。北渊王凌晨从军营请军医的事经过一个早朝的时间发酵,军部大抵都已知晓,新入诏狱的曹好就是掺和了这件事,被老大亲自送进来的人。

想也知道人是干嘛来的。

锁链叮铃当啷的发着响,铁门拉开都是吱吱嘎嘎的声。曹好被吊在架子上,早朝上就被拖来了,官服都没换。

“哟,这是王爷来了,特意来看我的吗,别啊,朝上刚见过,不用这么急的,”曹好咽了口唾沫,心里慌,装着一副无所谓的样儿。

“曹大人呐,不日问斩不好吗?是嫌太痛快了,还是太潇洒了,”萧祁走进,拿过伤影递来的薄言剑,“又或者你觉得,还不够痛快,不够潇洒?”

薄言薄言,在战场上最适此名,剑出要人命,没有所以然,更没有废话。此剑一年多没怎么用了,今日伤影带来是觉得可能用得到。

阮清如果在场,会给伤影竖起大拇指,夸他很懂。

萧祁端剑出鞘看了看,又收了回去,懒散又无情的说:“此剑你不配,心烂到骨子里了,别污了本王的好剑。”

芸莲如果在场,会拍一拍他影哥的背,无情嘲笑,是很懂,为了装个逼都给主子带来了。

“萧祁!你要做什么?我警告你,我的案子是皇上亲审下的旨,你要是敢乱来,皇上不会放过你的!朝臣也不会放过你的!”曹好用力挣着锁链,朝萧祁吼叫,接着又诡异地大笑起来,有些自说自话的可悲,“你不能把我怎么样的!”

“你可真是天真呐!巧了不是,本王还真是想如何就能如何!本王要你死,你就注定活不成。”萧祁走向一旁的刑具,一个一个的精挑细选,最终拿起一个细细打量,“想要本王身败名裂,可以啊,本王随时恭候着呢,可你们还想让霁泽云死?”

一刀刮在曹好脸上,血呲流,曹好大叫,扯的面部剧烈疼痛,他又只能咬着后槽牙隐忍着出声了。萧祁冷声,“想要的未免太多了吧!”

“不是谁都能被你利用的,更不是谁都能被你拿去当棋子,心思打在了不该打的人身上,万里挑一正选本王心头好,”萧祁一刀一刀地刮,笑起来看着像是心情极佳,语气可一点不像,“曹大人,好眼力啊!”

“把他送到本王榻上,本王是真该谢谢你的。”

刀刀不留情,手上没丝毫停顿,狠力又顺滑,将那官袍扯下来,都能做窗花了。

“呃啊――啊!!!”

“可你们那破药伤了他,这真的很不好啊。你说是吧,曹大人。”

曹好一直在扯着嗓子叫,叫到后面已经没力气喊了,嗓子也喊得直冒火,全身也没什么好肉了,像血泥似的胡乱糊在骨架子上。

“这叫活剐,曹大人,好玩吗?”萧祁拿刀挑起来曹好的下巴,认真地问他。

亲身体验者却无法做出回答。

“很有趣吧,本王很久没玩儿过了,多谢你陪本王玩这一遭,曹大人,”萧祁转过刀柄握住,“作为谢礼,我教你句话,‘不该你动的人千万别动,想都不要想,’记好了,去了下边儿,也是有用的 ”

刀尖直插心脏,榨干了最后一摊血。

【崇丰七年,原契部侍郎曹好,入狱当日突发恶疾,心脏骤停而死。】

军医看着霁泽云喝下药,见他热退了些才走,榻旁备了蜜饯,可药太苦压不住,霁泽云含着苦味儿就又睡了。时辰午时过半,霁泽云才睡醒,王府的药煎着一直没停,新的凉了就再煎,卧房下了禁令,没人敢去打扰霁泽云,七木卧在檐下不知所以。

煎药的屋子不在听雪堂这院儿,可浓浓的汤药味硬是在北渊王府飘了个彻底,弄得霁泽云闻的难受,翻身把自己裹起来――闻不见心不烦……心也烦。

也不能总在这王府里待着,霁泽云撑着松散的身子坐起来,朝屋外喊,“安明,”嗓音哑得都把自己惊到了。

安明听到声,叫侍女去端药,抬步入屋子,“公子,您醒了,感觉好些了吗,可要再请军医来?”

启阳紧跟着,窜进来就往床边趴,眼眶还是红的,盯着自家公子从头到脚地看,要看到完好无损才肯罢休。

“好多了,”霁泽云拿了榻旁的蜜饯递给启阳,又摸摸他的头,问:“几时了?”

“已经未时了公子,”安明回答,接过侍女手里的端盘,叫人退下,“药是热的,您先喝了吧。”

这药简直苦得不像话,霁泽云也不知里边究竟是加了些什么性苦的草药了,热已退,他就不想再喝了,“放这儿吧。”

安明叹气,“公子,军医特意开的这药方子,要养您身子的,不光现在要喝,今后还要日日喝,王府已经备好月余的量了。”

启阳一旁直点头,道:“公子快喝了吧,您的身子是极要紧的事儿。”

“月余?他是要我住在这里吗?”霁泽云极其抵触,一碗都不愿喝,更别说日日了。

“北渊王大概就是这个意思,说您在这王府病了,王府就有责任将您养好,”安明说,“还说已经告了十日的假,让您歇在王府,养好再走。”

“胡闹!”

霁泽云气急,端药几口就喝完了,碗摔在托盘上,蜜饯也没吃。昨夜没来得及发的火,就着这极苦的药,来势汹汹。

捡了榻侧的落血就起身向外走,身子松松的,是真疼,也是真的很生气。越想昨夜那混蛋干的事就越生气,抬起落血对旁边秀丽的竹子就是一排横扫,一断断一排。

满院子侍女们紧着跪,这位主子可是王爷捧着的人,气着了对王爷当亲儿子养的竹子也毫不手软啊,可没人敢吱声儿。

霁泽云甩袖离去,留下散竹满地,安明启阳紧跟上去,直到出府门也没人敢拦,看门侍卫摆出哭脸,心道:影哥不在,确实不敢招惹这主儿啊。

这头奚铭每日一封信,不间断的往青云屏送,人他虽然是没见到,倒是收到了一封回信,落款阮清,信中意思明确,归根结底是拒了他的意。

可奚铭没放弃,今日又是三日一次去青云屏的日子,他正准备去,得知了师哥中毒之事,又改道去了霁府。到达霁府门前才发现师哥不在府上,中了毒能去哪儿?奚铭选择在府中等着,未时三刻才等到霁泽云回来。

奚铭见着人没事了,终于放心不少,阮清的事儿也听师哥交代了几句,他听得进去,也自己会斟酌。

“阿铭,天色晚了,你快些回吧,”霁泽云说,“不用担心我了。”

“师哥,近日我住你府上吧,也好照顾着你,反正假告都告了,待在府上无趣我也能给你解解闷啊。”奚铭说,“我前几日叫人给你新制了衣衫,近日送来看你试过,我安心。”

“也好,早就想让你搬来府上了,在这儿好好住着吧,”霁泽云笑说,“阿铭真是沉稳不少,我都叫你给念着了,正好,前两日给你挑了件玉佩,觉得很是衬你,明日来我房里取走吧。”

“嗯!”

“关心师哥应该的,师哥忙,自己顾不上这些事,我来正好。”奚铭跟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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