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
“安组长都来了,你还要刷什么花招。”
“这就是我的名字,徐玉。”我看向安欣,安欣没有说什么,他看向男人,微微点头示意他继续。
“几几年出生?”
审讯室的另一边,徐忠和纪泽正在翻看前几天安欣让小五交来的资料。
“老徐啊,这上面要都是真的,我们可真是钓到大鱼了。”纪泽把一打纸递到徐忠面前。
“是啊,一条大鱼。”徐忠看着手中的资料,上面写着,徐玉,1980年生人,父亲徐江,母亲王满舟,其他就是一些无关的信息。徐忠翻到下一页,余鱼,1979年生人,父亲不明,母亲余慧涵也早已过世。
底下则是密密麻麻的报告,大到名下的资产小到每一次与高启强的谈话、做事的所有细节。相比于徐玉那只到高中的记录,余鱼的记录则显得过分详细,不像是信息科的手笔。
整篇看下来,除了两人都是京海人之外,没有任何相似之处。徐玉的记录十分干净,如果真按照她所说,徐玉才是她真正的身份的话,那么她这算是把自己的后路给交了出来,倒是让徐忠对她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多了几分信任。
询问室的问询还在继续,回答完他的前面开胃菜似的问题,我的回答算是踏入了正题。“如果你们真的想了解我为强盛集团做的一切,那个我想你不会介意我讲一讲我的过去,徐玉的过去。
我出生那年,我们家的生意正式步入正轨,所以我出生的时候我父亲显得特别开心,他是个流氓出生,没有什么文化,但他觉得他的女儿值得世界上最好的名字,他知道黄金是卖的最贵、最好的东西,但他觉得那太俗太土配不上他的女儿,他就选了玉字,他觉得玉有文化有那个什么底蕴。
但我用这个他为我精挑细选的名字只用了两年。我刚出生的半年里我经常生病,几乎每一天都是在医院度过的,我的母亲她啊平时就信鬼神之说,所以她说服了我的父亲,请了一个有名的和尚。
那个和尚说我是水命与水投缘,特别是与鱼,而我的父亲命中戾气太重,所以与我有些想冲,但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我们有父女之缘,只要注意身边之人不能杀生,特别是要离杀鱼的人远一点才能平安顺遂,子孙满堂,富贵一生。
和尚临走时给我母亲一个玉佛,说是能为我挡煞,要我一直佩戴不能离身,因为这件事我们一家就开始对所有见血、杀生之事避之远近,特别是鱼,但我又特别喜欢吃鱼,这大概就是冤孽,冤孽。
在那之后,我们过了一段平稳的日子,但在我两岁的时候,被人用我的命来威胁我的父亲,让他交出白金瀚,虽然后来我被救了出来,但我父亲一直认为那是他的错。
他才把白金瀚开起来不到一个月,就有人盯上我们,他开始想让我远离这些事情,远离他们,去过普通人的生活。
他找到了我母亲的一个远房亲戚,她的老公早逝,唯一的女儿也在不久前夭折。他说服她,让我来当她的女儿,于是我就从徐玉变成了余鱼。
后面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接下来就要从1999年我第1次去旧场街的时候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