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样法宝猛地一撞,再各自分开!
金元宝回到闻风吟手上,大剑则回到赶来的印无玄手上。
印无玄长身而立,狂风卷得他的所有毛发都齐刷刷往后飞,赤-裸的身体一览无余,但他浑不觉羞耻,说:“闻家主,我们的决战还没完,你跑什么?”
闻风吟没想到印无玄是这个么形象登场,脸“刷”地一红,阴阳怪气地说:“印护法,你还真是豪放啊!”
“你把我的衣服轰没了,我没带多余的衣服,”印无玄理所当然地说,“我最近手头紧,闻家主你得赔我衣服。”
闻风吟:……
印无玄又说:“衣服的事先放到一边,闻家主,我们还没分出胜负,你得跟我比完!”
“你衣服都没穿比什么比!”闻风吟无语,“印护法,我和谢宫主正在谈事,还请你速速离开的好。”
印无玄转过身,半跪行礼,低头道:“宫主,请问你和闻家主什么时候谈完?我等你们谈完了继续跟他打。”
谢非白打量着光溜溜的印无玄,冷淡的声音里多了丝笑意,“本座跟闻家主无事可谈。”
印无玄立刻起身,用剑指着闻风吟,说:“闻家主,你听到了,我家宫主跟你无事可谈,你快快跟我决斗!”
闻风吟气急败坏,“谁要跟一个裸-男决斗!”
“这有什么好介意的?”印无玄莫名其妙,“闻家主的裸-体我都见过千百遍了……”
闻风吟:???
闻风吟:“你何时见过我的裸-体?!”
印无玄:“爱情话本里。”
闻风吟:……
印无玄:“别废话了,快跟我打!”
闻风吟:“打个屁!”
闻风吟是半点跟印无玄决斗的心思都没有了,他既已确定了心中的猜测,自也懒得跟对方纠缠,更何况还是个裸-男,且是个肩宽腰窄腿长臀-翘的裸-男!
一想到这个裸-男就是谢非白的新情劫,他就嫉妒得冒酸水。
“这怎么行?”印无玄皱眉,“是你向我下的战帖,断没有胜负未分就不打了的道理!”
闻风吟气笑了,说:“印护法,你不会真以为你以合体期的修为能胜我吧?”他越过印无玄,对谢非白说,“谢宫主,你我今日叙旧被人打断,着实可惜,来日我再登门拜访,与你把酒言欢。”
语毕,他踩上金元宝,乘风而去。
印无玄想追,谢非白却悠悠道:“别追了。”
印无玄就跟一张才放了弦又被收回来的风筝那样从大剑上跳下来,说:“遵命,宫主。”
说着“遵命”,却不大情愿,他难得碰到个能放开手脚打的对手,还没打尽兴,人就跑了,这让他一口气不上不下吊在中间,十分不爽。
“你受伤了。”谢非白说。
“都是小伤,不打紧,”印无玄说,“不会影响战斗。”
谢非白:“过来。”
印无玄听话地靠近谢非白,两个人的距离很近,容不下多站一个人。
谢非白将他那玉葱般的手贴在印无玄的肩膀上,在印无玄的诧异中,一股暖暖的白光包裹了他,他的皮肉上泛起了痒,伤口迅速结痂掉落,长出新肉,片刻之后,他身上的伤口已全部愈合。
然而谢非白并没有把手拿开,反而向下摸去,停在左边的胸膛上,那里一片寂静,没有任何跳动。
“多谢宫主为我疗伤,”印无玄不解风情地说,“既然我的伤好了,我能去追闻风吟了吗?”
谢非白在他的胸肌上拍了拍,收回手,说:“你会有机会与他再战的,无需执着于这一次。”
印无玄有点失望,但谢非白都这么说了,他自不会反驳。
谢非白捻了捻手指,似在回味肌肉的触感,说:“你可记得本座交给你的任务?”
印无玄垂头丧气,说:“属下会交读书心得的。”
谢非白:“更前面一点的任务。”
印无玄:“爱上宫主。”
谢非白:“在这个任务期间,本座命令你不能随意在别人面前裸-奔,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印无玄觉得这个命令好奇怪,不过他从不会问谢非白为什么,只要是宫主的命令,刀山火海他也会去。
印无玄:“是!属下这就去穿衣服!”
谢非白:“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