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两人又捣鼓了几日令牌,终于在有天捣鼓到天色擦亮才琢磨清楚,原来只要令牌的持有者取指尖一滴精血让令牌的复杂白色团雾图腾吸收至呈现暗红的状态,那么就可以根据红雾的转向来判定白玉城的所在了。
这期间除了令牌持有者本人,其他人就算得到亦或者尾随都是无用的,它只会是一块普普通通长得还不怎么样的木牌,而尾随的也会在不知不觉就迷失了方向。
知道该如何使用,又知道是得到了白玉城被选上了才有那五十两补贴银子后,闻书就准备收拾收拾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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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出发的那一天,还发生了点小意外。
一直蹲守在她家附近企图接近闻书的华服小少年,被项钰逮了个正着,还被暴打了一顿。
“没天理啊,朗朗乾坤之下,还有这种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的暴徒呜呜呜,小爷这辈子就没吃过这样的亏。”华服少年一手捂着青黑的眼眶,一手扶着腰,高声哀嚎。
眼里的心虚却也是藏也藏不住的。
不归城的霸王花就是前两日那被他说教过的小矮子,这惊悚的事实,让原本以为是好讲话的软包子变成了吃人的霸王花,他哪还敢迈的进腿。
但犹豫徘徊转悠的这几天,也足够让人误以为不怀好意在踩点了。
要知道不归城之所以叫不归城,便是这里是‘穿着衣服进来光着身子出去、皮还会被拔掉一层’的地方,华服小少年的这行为在不归城脾气暴点野蛮点的人眼里,已经足以是将他弄死的理由了,等到他的家里人过来,坟头草都有两米高了。
想到这点的华服少年更气短了。
“我爹都没打过我,我平白挨了这顿打,我找谁说理去,说出去,我黛川一枝草师得齐还要不要混了哎呦我可怜的俊脸啊,谁知道你堂堂不归城城主,居然这么穷酸,连个侍卫都没有,被我误打误撞听到这能怪我吗哎呦。”
闻书当时的神情是一言难尽的,她从没想过,一个大老爷们也能有这么多戏。
比项钰还绝。
简直了。
项钰就不说了,直接上去怼脸就是再一顿哐哐两拳。
直到人消停了,才问话:“黛川的?”
“你怕了?你终于怕了?哼!想让小爷消气……”话音未落,看到项钰吹了吹手,梗着脖子的师得齐被吓得缩缩脖子。
为老不尊,不讲武德,以多欺少,辣鸡,小辣鸡……
心里暗骂项钰的师得齐,发现自己一个秃噜嘴,直接骂出了声“小辣鸡”。
这下,他是彻底被项钰的死亡凝视给吓到了,装鹌鹑。
闻书偷笑看好戏。
在项钰看过来之前清清嗓子,问道:“说吧,这两日为何一直跟踪我。”
师得齐死鸭子嘴硬道:“这天锦路你家的啊,小爷爱在哪在哪,你管得着吗你。”
“是为了仙引来的?”项钰眼都没抬,一边擦拭沾了师得齐一点鼻血的手指一边开门见山道。
师得齐:“……”要不要这么直接。
师得齐很想硬气的说句不是,但他害怕这俩人真把他扫出门,于是迟疑的点了点头。
“引令牌只能给本人一个人用,你拿了也只是一块普通牌子,回去吧。”
师得齐捂着鼻子嘶声道:“谁说的,这不是还能带一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