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过了。”他淡淡地说，眼里有说不出来的意味。

黎栀愣了一会，她知道是之前裴煜对她说，他可以帮她，但是...

“你怎么会帮我?你就只会戏弄我。”她的语气中带着些许埋怨的意思，她一直没看裴煜。

“戏弄？”

“是指这样吗。”他拿过黎栀的手，眼神在她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稍后就在她白皙的手背上落上一吻。

“你！”黎栀的手像是触电了一般瞬间快速抽了回来，一脸懵圈的样子，耳朵涨得通红一片。

“怎么了？不喜欢？”他又笑了，嘴角微微上扬，有些微妙的感觉。

她有些恼怒，裴煜又开始了。

“我对你来说，是什么。”黎栀突然有些不可置信，对于自己说出口的话，自己真的会这样来质问他，自己是什么身份，为什么口吻会带着些许期待。

“重要吗。”他收敛了笑意，右手在打理黎栀的碎发，轻轻玩弄着她的发丝。

“我身上有你要的吗？”她眼若冰霜，说话时嘴唇都有些颤，她不知道裴煜为何要待在自己身边，为何要说自己可以帮她。

是为了利用她谋取利益，因为她在老皇帝身边受宠吗，还是真的是为了她...

她在心里很快告诉自己忘记第二种。

他这种人，只有利益，无利可图的事情怎么会去做。

“菀菀就是我想要的。”他凑近黎栀耳边若即若离的，慢慢说道。

“...胡说。”她推开裴煜，总是不对她说实话，承认自己的野心有这么难吗，也是，自己和他也不是很熟，这种事情怎么能告知。

可是现在确实是自己身在虎穴，无人相依。

“不信吗？”他盯着黎栀，目不转睛的。

“你说呢。”黎栀拿起桌子上的拨浪鼓，玩了起来，漫不经心的样子。

“这是琉璃的拨浪鼓，我小时候最喜欢玩这个了。”黎栀不想再和他聊刚刚那件事了，对于这件事情，她觉得她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了。

“是吗。”裴煜暗下了眼，没说话了。

“你小时候没玩过吗...”刚说出口，黎栀就后悔了，她好像戳到了裴煜的痛处了。

“我儿时不曾拥有拨浪鼓，竹蜻蜓...或许你玩过的，我都未曾拥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