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季当年抄袭出版时，是改掉了好多情节才出版的，是增加了一些玄幻因素在其中才让那些杀人手法在现实社会中看起来不那么可行的。

谁都没有想到苏榕那个疯子会把这一切变成现实，真的按照手稿里的步骤天衣无缝地杀了他们，完美脱身至今。

看客们在这份手稿公布后，也根本不会联想到苏榕，只会联系到手稿的作者——晏温，也就是徐霁的身上。

宁季的计划里也从来没有真的指望徐霁会同意把这份手稿公之于众，只是希望把徐霁逼急了，好让他退而求其次地顺利同意自己的plan B，最后落个皆大欢喜。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徐霁会真的，把这份东西拿出来。

“徐老师，我其实准备了另外一个方案的。”宁季被徐霁出的这手怪牌打了个措手不及，“我没想过真的让你把手稿交出来公之于众的。别人不明白，可我清楚里面有什么的。你……”

“我写的东西，我比谁都清楚。”徐霁抬眼和他对视，“我敢拿来，我就一定会有我的打算。”

宁季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先前准备的说辞全都派不上用场了。

“宁季。”徐霁坐在旁边的木长椅上，“你把苏榕叫来吧。”

宁季不明白他在唱哪出，难道他真的已经被自己的狂热粉逼到精神失常了？

自己粉丝战斗力这么强的么？

“宁季。”徐霁漂亮的指节一下一下敲打着长椅边缘，重复一次，“你把苏榕叫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