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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番外二 梦是心头想(二)[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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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玳安哥,玳安哥,”陈敬济两边手肘撑在桌案上,脖颈儿勾着埋头嚷道,“饶了我罢,往后再不敢偷懒了!”

玳安儿只觉一腔血都要热沸了,抱紧陈敬济瘫软的身子,紧着叫“乖乖”。两人余兴未衰,又抱头亲嘴儿,呜咂良久,彼此通了心意。

玳安儿醒来时身下、被里尽是透湿,弄得一身狼藉。他怅然四顾,怀中空空如也,不由得鼻酸眼涩,心痛不已。

窗外晨曦闪耀,玳安儿爬将起来,咬牙宽慰自己:只要我时时想着他、念着他,他便能常来梦里与我相会。我两个效法神女襄王,只在梦中凑成一对爱侣,倒也未尝不可。

再后来,玳安儿愈发贪恋痴情,光是梦里相见,他已不能满足,便在醒着时,也假装陈敬济仍活在他身边。

不过多久,张松便觉察出玳安儿异状。这人总白日里愣怔发呆,没人同他搭腔,他脸上却兀自浮出笑意,像在与一看不见的人应对。张松于情爱之事素来敏感细腻,又曾见玳安儿从梁山捧回“大姐夫”尸骨痛哭手葬,便猜到大半。他犹疑再三,始终觉得不妥,只怕玳安儿也同西门庆一样,走不出来疯魔了。

除夕那日,玳安儿在香铺后院里设下一桌宴席,将平安儿等几个家生的小厮叫来一处,大伙儿热热闹闹吃了顿团年饭。

时逢佳节,难得铺张一回,玳安儿掏出体己银两,买来各样烟花儿十来种,与哥几个放着玩儿。众人都兴高采烈,笑语盈盈,他自个儿却靠在门上望天发愣。

张松挨到他身旁,揣手道:“他不爱玩这劳什子,回回吓个半死。你要讨他喜欢,不如叫两个唱的来。”

玳安儿一愣,黯然垂下眼去。那时他从没把陈敬济放在眼里,陈敬济喜欢甚么、爱玩甚么,他一概不知。

这么说来,其实张松倒比他与陈敬济更亲近些。西门庆出门应酬官面上的人,都带女婿与书童儿,他两个也同出同入、时时作伴。

有一回玳安儿从铺上回来,带了果子糕饼,欲讨书童儿欢心,可他在府里转了几圈,遍寻不着书童儿人影儿。后来有人说大姐夫出门送信,书童儿跟着去了,玳安儿心里便不舒服,气鼓鼓提着吃的,在门首转悠苦等,不多时果见陈敬济与书童儿同乘一匹马,腿挨着腿儿亲亲热热打街上回来。

玳安儿窝着火,尾随书童儿回到下人房里,硬找茬与他厮打了一顿,吃的也糟蹋了。

玳安儿正呆呆沉溺往昔旧事,忽听张松拿捏南腔,拍手儿唱了起来:“叹浮生有如一梦里,将往事已成非。迅指间红轮西坠,霎时间沧海尘飞。正青春绿鬓斑皤,恰朱颜皓首庞眉,转回头都做了北邙山下鬼。题起来总是伤悲,都不如酒淹衫袖湿,花压帽檐垂。”

这一曲恰唱中玳安儿心事,令他瞬间酸了眼眶。张松又道:“要我说,死别总好过生离。他性子浮浪,人世间你两个未必到头;如今他便只有你了。玳安哥,你总算得一人始终,我都羡慕不来。”

玳安儿听了这话,半晌不能言语。席散回到三尺藤席之上,他抱了被子卷儿辗转入梦,渐觉心头遗恨稍稀。

张松所言不差,陈三郎素来身子轻,若侥幸生还,少不得又在外边儿招猫逗狗,两人兴许成不了一对;如今虽阴阳两隔,却彼此心意相通、生死相托,也算是个踏实归宿罢。

话虽如此,他又无端端升起猜疑来,那日书童儿与陈敬济四手拉着缰绳、眉来眼去言笑晏晏的情形浮上心头。他昏昏沉沉睡去,悠忽间又回到西门大宅,满世界找陈三郎,欲问他可曾与书童儿使得甚么手脚。

书房后院、东西两厢寻了个遍,竟不见这货人影儿,书童儿也未遇上。玳安儿心里毛躁起来,牙关暗咬转回下人房里。房门却推不开,似从里头销住了。他抬手正要敲门,忽听里头传来书童儿的声音。

“……你也是个没脸皮的,你丈人知道了,看不打断你三条腿去!”后又似嗔非嗔地笑道:“滚!别叫我打得你脸花了!”

“你打,来,小冤家,你照这儿打……”陈敬济腻歪道,“再叫我尝尝你身上香脂,便是打烂我的嘴……”

接着“啪”的一声脆响,书童儿扬声笑道:“好个贱皮子小狗儿!记吃不记打!”陈敬济娇哼一声,两人窸窸窣窣拉扯在一处。

“啧,怨不得人都爱你,这两团好肉儿,哪个汉子见了不喜欢?”陈敬济颤声道,“香死我了,叫我吃一口罢……”随即里头传来啾啾啵啵的怪声,书童儿莺声呖呖笑得直喘。

玳安儿听得火冒三丈,提了拳一脚踹开木门,冲将进去。

“玳安哥!”书童儿惊叫一声,慌的欲抽身躲避,陈敬济却两手箍紧他腰身,将他死死压在榻沿上。

玳安儿只觉一股热血直上天灵,上前照陈敬济腰窝儿狠踹一脚,骂道:“贼没廉耻的贱骨头!又上这儿攮屎来了!”

陈敬济趔趄一步,身下动作却不停,气喘吁吁□□道:“这小妖儿身子好软乎,快活死了!玳安哥,玳安哥,你来得正好,咱两个串他一串儿罢……”

玳安儿怒火攻心,丹田处却烧得火热,陈敬济一味淫声艳语、卖力招呼,他恨得牙痒,身子却不听使唤,不知怎的便走上前去。

玳安儿做得一场荒淫美梦,豁然惊醒后,臊得浑身粟粒暴起。怎的平白又想起书童儿来?他狠掐大腿,骂自己失心下贱,人家自来没看上你,一贯两眼望天、只伺候主子,那些年鬼迷了心窍,到头来误人误己,怎还不长记性?!于是又气又悔,怄得一宿未眠。

可陈敬济与书童儿究竟有无勾连,他到底没脸问出口。次日再碰见张松,见他形容举止已不是从前的书童儿;时过境迁,诸般污糟往事都如风散了,不必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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