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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老子有人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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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三十日,周一,深夜。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屏幕上跳动着"李元"两个字。我迷迷糊糊地接起来,电话那头传来他低沉的声音:"找到神婆了。"

我猛地坐起身,宿舍的窗帘被夜风吹得微微晃动。

"明天葬礼。"李元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我来接你。"

电话挂断后,我盯着手机屏幕发呆。窗外,一轮惨白的月亮悬在树梢,像极了神婆堂口里那枚铜钱。

次日清晨,李元的黑色轿车准时停在校门口。十月末尾了,他今天穿了件黑色高领毛衣,整个人像融进了车身的阴影里。大波蹲在副驾驶座上,见我来了,轻轻"喵"了一声。

"上车。"李元简短地说。

葬礼在“穷人街”举行。到场的人寥寥无几——几个佝偻着背的老人——陈四奶奶等人,她们都是信神婆、或者找神婆看过阴阳事的,尊重神婆特此前来的,两个穿着褪色道袍的陌生人,还有铁牛哥。他红着眼睛站在最前排,手里攥着皱巴巴的手帕。

神婆的棺材很简陋,漆面斑驳,像是从哪个旧货市场淘来的。棺材盖上摆着那枚我见过的铜钱,边缘磨得发亮。

仪式进行得很快。当棺材被泥土掩埋时,铁牛哥突然跪倒在地,嚎啕大哭:"老太婆啊!你走了谁给俺孩子看八字啊!"

李元站在我身旁,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打火机,金属外壳在阳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光。

回程的路上,车内的沉默几乎令人窒息。

"我带你去散散心吧。"李元突然开口,方向盘一转,驶向了商业街的方向。

李元的私人健身房位于商业街不对外开放的楼阁里面,落地窗外是整个街区的风景。他盯着我身上的藏青色西装思索了一会:“你只能穿我的健身服了。”

我机械地换好衣服,跟着他来到拳击区。李元递给我一副拳击手套,自己则站在沙袋前。

"打。"他说,语气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好像神婆死了和他没关系,他今天也没有提到欠神婆什么东西,还差多少才能还清。

我狠狠挥出一拳,沙袋纹丝不动,反作用力震得我手腕发麻。李元嗤笑一声,轻松地一拳将沙袋打得高高扬起。

"用力。"他站在我身后,突然握住我的手腕调整姿势,"腰发力,不是用手。"

他的胸膛紧贴我的后背,呼吸喷在我的耳畔。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桉草香水味,混合着些许汗水的咸涩。

"再来。"他松开手。

这一次,沙袋终于晃动了一下。我像是找到了发泄口,一拳接一拳地砸向沙袋,直到气喘吁吁,汗水浸透了运动服。

窗外,夕阳将整个城市染成血色。李元松开我的手,转身走向淋浴间,他头也不回地甩下一句:"你过会也冲一下。"

玻璃门"咔嗒"一声关上,很快传来水流的哗哗声。我站在原地,汗水顺着下巴滴落在地板上。大波不知何时溜了进来,蹲在器械上歪头看我。

淋浴间传来水声,我鬼使神差地跟了过去。磨砂玻璃上映出李元模糊的身影,水珠顺着他的轮廓滑落。透过磨砂玻璃,能隐约看见李元修长的轮廓。他抬手将湿发捋向脑后,水珠顺着脖颈滑落。我猛地移开视线,喉咙发紧。

水汽氤氲的浴室里,李元仰起头,温热的水流顺着他的下颌线滑落,流过凸起的喉结,在锁骨处短暂停留后继续向下。他闭着眼睛,浓密的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水珠,随着他轻微的呼吸颤动。

他终于可以卸下"商圈新贵"的面具,享受片刻的私人时光。浴室里弥漫着雪松与柑橘混合的沐浴露香气,镜子已经被水蒸气完全覆盖,模糊地映出一个修长的身影。

李元关掉花洒,水声戛然而止。他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水珠四溅,有几滴落在他的肩膀上,顺着紧实的肌肉线条滑下。他伸手抹了把脸,睁开那双蕴含着无限温柔的眼睛。

"呼——"他长出一口气,拿起挂在旁边的浴巾随意地擦了擦身体。镜子上的水雾开始消散,逐渐清晰地映出他精瘦却肌肉分明的上半身——宽肩窄腰,腹肌线条分明却不过分夸张,皮肤因为热水冲洗泛着淡淡的粉色。

我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再回头去看,却看见他突然转头,隔着玻璃与我对视。

"看够了吗?"他的声音混着水声传来。

我慌忙后退,撞上了身后的器械架。金属碰撞的声响中,李元关掉水龙头,随手扯了条毛巾围在腰间就走了出来。

水珠从他发梢滴落,顺着胸膛滑入腰间的毛巾。那道狰狞的疤痕在他右肩胛骨处蜿蜒,像一条盘踞的蛇。

"轮到你了。"他擦着头发,目光在我身上扫过,"还是说......需要帮忙?"

我抓起换洗衣物冲进淋浴间,重重关上门。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却冲不散脑海中李元的身影。门外传来大波挠门的声音,还有李元低低的笑声。

当我擦着头发出来时,李元已经换好了衣服——黑色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敞着,露出锁骨上若隐若现的伤痕。他靠在窗边抽烟,烟雾在夕阳中缭绕。

"不用!"我抓起毛巾就往隔壁淋浴间冲,差点撞上玻璃门。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我闭眼仰头,任水流冲走脸上的汗水和...其他什么。隔壁的水声停了,李元的声音隔着水雾传来:"柜子里有新毛巾,你可以穿我的备用衣服。"

我关掉水龙头,伸手去够柜门。就在这时,浴室门突然被拉开——

李元站在门口,腰间松松垮垮地系着条浴巾。水珠从他结实的腹肌上滑落,锁骨处那道伤疤在氤氲水汽中格外显眼。他手里拿着叠好的衣物,目光毫不避讳地扫过我僵在原地的身体。

"衣服。"他简短地说,把衣物放在架子上,转身离开前又补了句,"你太瘦了。"

门重新关上,我长舒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指在微微发抖。

等我换好衣服出来时,李元已经穿戴整齐,正在吧台边调酒。他推过来一杯琥珀色的液体:"喝了。"

"我不——"

"压惊的。"他打断我,自己先仰头灌下一杯,"神婆不在了。"

我结果玻璃杯,才发现刚刚打拳的时候没有注意,手指关节擦破皮了。

他的拇指重重擦过我的伤口,疼痛中带着某种奇异的灼热感。窗外最后一缕夕阳照进来,鸡尾酒在我们相触的指间泛出诡异的红光。

健身房的配套的套房宽敞得令人咋舌,客厅一整面落地窗可以俯瞰整个商业街。我小心翼翼地把精油夹放回洗漱台上,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向厨房,这里甚至可以做饭吃,或者留宿也可以,不过只有一间卧室。

李元端着鸡尾酒坐在落地窗前面。整座城市华灯初上,他的背影在玻璃映照下显得格外孤独。

"从今天起,"他的声音混着远处车流的喧嚣传来,"没有神婆会保护你了。"

我对着镜子拨了拨额前湿漉漉的刘海,突然皱了皱眉。回归厉家的疲惫在此时终于显露出来——眼下有淡淡的青色,嘴角因为长期保持标准微笑而略显僵硬。我轻轻按压太阳穴,从洗漱台上随手抄起一瓶精油,倒了几滴在掌心,然后抹在颈后和手腕上。

我一下子就感受到精神放松,想拍个照发给管家,叫管家买同款的送到学校。

我踮起脚尖想把精油瓶放回高处,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重重摔在瓷砖地上。手肘撞开了下方的储物柜门,几根细长的软管和几桶生理盐水滚了出来。

"没事吧?"李元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没、没事!"我慌忙把东西塞回去,却在碰到软管时愣住了——医用灌肠的?我猛地缩回手,心跳如擂鼓。这些是......为什么李元的健身房里会有这些东西?

"需要帮忙吗?"李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手忙脚乱地把所有东西塞回柜子,还没来得及关上柜门,李元就出现在了浴室门口。他靠在门框上,手里还拿着那杯酒,目光落在我泛红的手肘上。

"摔疼了?"他问,语气平静得可怕。

"没事。"我强作镇定地站起来,"就是...滑了一下。"

李元突然走近,伸手拉起我,他的手指冰凉,激得我浑身一颤。柜子的门半开着,几根细细的软管落了出来。

"你发现了,"他的呼吸喷在我耳畔,"发现了我本来就为你准备的东西。"

我僵在原地,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衣料传来。

"神婆死了。"李元松开我,将酒杯搁到台子上,"厉家养的东西,随时会来找你。"

“救我。”我被他半扶着,总算是站稳了,“救我,求你......或者我可以自己打灌肠,但是我没有经验,也不会。”

李元的眼神骤然暗了下来。他一把将我抱起,大步走向客厅,把我扔到沙发上,我的后背陷入柔软的垫子。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手指轻轻摩挲着我的脸颊。

"第一次会有点疼。"他低声说,转身从柜子里取出那几根细细的软管,"忍着点。"

我蜷缩在沙发慢吞吞的把裤子褪下,看着他熟练地调配生理盐水。金属器械碰撞的声音让我浑身发抖。李元回头看我,突然轻笑一声:"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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