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阻,却又忍不住嗐声叹气道:“秦掌门身负重责,怎可拿贵派生死开玩笑?”
见霍奇郤责出去,秦佑臻道:“公子盛情,弥蓝山记下了。”
宁泊远颓丧道:“姑娘去意已决,在下何敢承谢。”
秦佑臻道:“我说的是三清观一节。”
宁泊远不语,半晌才道:“赵存让狡诈多疑,是以在下的调虎离山并未奏效。若非常湛及时赶到,只怕姑娘凶多吉少。”
见秦佑臻盯着自己,宁泊远被看的不好意思,拱手道:“姑娘看什么?”
秦佑臻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为什么这么怕我死?难道当真对我动了情?”
宁泊远听闻愕然呆住,登时脸红过耳,不觉后退两步,惊慌失措道:“姑娘,这是,说哪里话?”
秦佑臻向前一步道:“你既知我心中唯有常湛,就不该心存他念。况现今我已是常湛妻子,饶他心胸宽厚良善包容,可若因我受人诟病,我岂非罪该万死?”
宁泊远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好半天才低声道:“秦掌门保重,在下告辞。”说完转身便走。
秦佑臻望其背影,自语道:“希望你再不要踏足弥蓝山。”
小童儿见客离去,这才走来道:“掌门,柴林派来送书的人还在等回信儿。”
秦佑臻道:“请他回去告诉一声,弥蓝山义不容辞。”
小童儿领命出去。顶头与一人险些撞个满怀,抬头看时,不觉喜道:“腾益师兄,你回来了?”
腾益推小童儿道:“快去忙你的。”说着大步向里,口中叫道:“掌门师姑祖,大事不妙。”
秦佑臻皱眉道:“谁叫你回来的?不是说在梵净山过年么?”说完看向门外道:“你娘子呢?”
腾益急道:“掌门师姑祖就先别管秧儿了,她好的很,好的不得了。”说着掏出两封信函,奉上道:“这是我岳父和秧儿叫我带回来的。”
秦佑臻接过信来看,喜欢道:“这回真要做掌门师姑太祖了。”
腾益抢过信来,急道:“这次是真的不好。姓凌的总兵亲率兵马赶去峨眉,说要捉拿番邦叛贼,只怕这会儿已经到了川陕边境。梵净山南柱山收到消息,连夜派了花善之麦子广虎水灵麦子维和封盈泉黎明泉曾汇泉古声泉八位师叔伯连夜下山驰援。”
秦佑臻竖起拇指,赞道:“这么好的口才,不说相声真是可惜。”
腾益苦脸道:“求掌门师姑祖不要开玩笑,快想对策才好。”
秦佑臻苦恼道:“我想了好几天都没个头绪,”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一事,问道:“方才你回来时可遇见什么人?”
腾益道:“没有啊,有客人要来么?”
秦佑臻摇头,只长叹一声,愁道:“说不得只好正面刚。”
腾益不解道:“这是什么破敌之法?”
秦佑臻拍手道:“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死磕到底呗。”
腾益听闻心中豪情涌上,躬身道:“掌门师姑祖放心,益儿誓与峨眉共存亡。”
秦佑臻道:“不必腾大侠献身。你眼下当务之急,就是同霍奇郤责还有腾贤好好看家。”
腾益急的拉住道:“此番交恶凶险无比,弟子怎能看着掌门师姑祖和爹爹师叔们冒险自己却在家中坐等?”
秦佑臻沉脸道:“怎么你事事都有话说?”
腾益吓的一激灵,忙跪倒道:“弟子知错,弟子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