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眉道:“留你不得。”
谁知苏汜却是摇摇头,道:“何怨何辜。既然他想入这蓟军,倒不如一并允了。”
“殿下”他皱眉道,“你也知我与他不和,况且他身份更是不明!”
苏汜只是抿嘴轻轻一笑,转头道:“昨那一夜,若没有他,我定命丧于此。我们也算是生死之交了。”他又看向赢获,“玉林这人就这样,躁得很。”
赢获颇为满意地点点头,打着哈哈道:“谢殿下之恩。某正有此意。
苏汜敛眸,大抵在思忖些什么。他一顿,瞧着赢获。不错的,便是他了。
江楚缓缓走到苏汜身边,低声道:“殿下,这人你真要带回宫?”
苏汜轻轻点了点头。
“你不怕......?”
“曾有一面之缘,不会的。”苏汜看见了,赢获掀起了衣袂,白皙的手背上赫然一道狰狞的疤痕,便盯着那道伤疤不放,“先留着观摩几日吧。叫人查查他的身份,我信他。”
“殿下怎会见过他?”江楚问道。
“陈年旧事而已。”苏汜低头敛了敛眸,“五年前的那场血战。”
“是属下失礼。”
“免了。”他挥了挥手,“走了。”
赢获见状,道:“等等我,我那宝贝酒还没提来呢……!”
“谁等你啊,待你提来我们便到了。”秦冥冷冷说道。
赢获飞奔来,拉长了音儿问道“去哪啊——”又贴着江楚,讨好地揽着他的肩膀,搞的江楚一阵愣,只是牵强地笑道:“片刻后你便知道了。”
他扬了扬头,又瞧了瞧行在前面的苏汜,心里暗自快活。他其实是晓得的,这时,他的眼睛里忽然闪过一道光亮。
父亲,我一定会遂你的愿。
只不过——
赢获又吊儿啷当偏头看了秦冥一眼。只不过,这秦总督,也忒叫人生烦了。
也不知为何苏汜那么信任他,赢获暗道,可能是因为缘分吧。也好,倒不用为个住处饭食颠沛流离了,皇宫确实是个好住处,想到这,赢获便高兴地眯起了那双桃花眼,高兴的直想开一坛酒给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