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死亡证明送给萩原和松田。”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语调轻快,像是在说什么不值一提的小事。
“他们应该有自己的生活,而不是被我困在过去。”
“这点小事,你们应该能做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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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波本拒绝了卡瓦酒。
“想都别想。”
他补充到,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人,死亡证明是很好做没错,但单纯的死亡证明只会让他们更固执。报警记录,现场报告,案件卷宗,尸检报告,这几样少了一个都不行,我甚至要给你找几个发现尸体的目击者。但这样他们都有可能找出不对,松田和萩原都是很敏锐的人,加上萩原那爆炸性的社交名单,随便让社交圈注意一下,他们不查出点什么是不可能的,你让我怎么办。”
“我不配拥有全套死亡资料吗?”卡瓦酒举手提问,有点委屈。“真的不行吗?”
“你是想让公安帮你策划假死?”波本分析着,他稍微有点头疼,“理由呢?你至少得给我一个理由吧,你是要撤离吗?毫无理由地动用公安的力量为你制造假死,即使是我也没办法。”
“我不撤离,你们暂时还需要我。关于理由……我活腻了想来场社会性死亡不行吗?”
“你自己听听你说的什么话。”波本无情拒绝,眼底闪着冷漠的光。“你问问组织会不会因为这个理由帮你假死。”
“应该不会。”卡瓦酒更垂头丧气了,“所以真的没有可能了吗?”
“没有可能。”波本再度拒绝了卡瓦酒。“你想都不要想。”
“况且……”苏格兰组织了下措辞,缓缓补充到,“你确定你的做法能让他们向前看?失踪许久的幼驯染已经死了,送回来的只有一纸死亡证明,这种事情光是想想就觉得难以接受。你说让他们不要困在过去,可这个行为就是把他们困死在了过去。”
“织,你真的有想过他们一丝一毫吗?”
卡瓦酒不敢看苏格兰和波本,也不敢动,他就那么僵硬地停在原地,像一尊雕像,任由血液冲上脸颊。
“不,我……”
有谁说出了尖锐的话,但太朦胧了,和世界隔着一层纱,恍惚的卡瓦酒并没有听出来是谁的声音。
“你从来没想过他们,你只想着你自己。”
“你只想让自己好受一点。”
实话总是有点伤人的。
更可怕的是,卡瓦酒发现自己无法反驳。他确实从来没想过萩原和松田的想法,只是一厢情愿的认为自己可以处理好。认为只要让萩原和松田他们认为自己死了就可以解决一切。
现在事实被揭开了,他是个懦夫,是个卑劣小人,他的伤口被血淋淋的展开,暴露在聚光灯下,无处可逃。
“你想见他们,就正大光明的去见。”
似乎是觉得自己的措辞太严厉了,波本放缓了语气。
“他们不会怪你的,你做的已经够好了。”
“不要再责怪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