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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节明显,带着剑茧,此刻却抚平松软的床铺,连魏危也不由得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的脖子。
鹤氅垂落在地上,往上一点是劲瘦的腰,和常年不露出来的白皙脖颈。
只要轻轻一刀,无论是什么样高贵的人物都会死。
陆临渊起身,左手不由自主按住自己刚刚被魏危注视的地方:“……不知道你在看什么,但我想一个人的脖子一定不是一个有趣的地方。”
有关脖颈的想象,如果不是情人之间交颈厮磨的呢喃,那就是刽子手手下利落的屠刀。
对魏危来说,总归不可能是前者。
魏危没有回答他,只是微微皱眉,看着地上的地铺。
陆临渊看着依旧抱臂站着的魏危,语气微微无奈:“一日,一日就好。”
魏危摁了摁床褥道:“我喜欢硬板床,你这褥子太厚了。”
陆临渊耐心解释:“地上有凉气,太薄了不好。”
魏危:“真不能睡你床上?”
陆临渊脸皮有些许绷不住的痕迹:“恩……唔,总归不太妥当。”
“……”魏危终于还是把那句话说出口了,“我不占你便宜。”
陆临渊:“……”
百越风俗果然彪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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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危如愿以偿地睡到陆临渊的床上。
代价是陆临渊卷着铺盖躺在地板上。
夜色已深,陆临渊剪断灯芯,望一眼睡在床铺上的魏危。
魏危喜欢侧卧,抱着霜雪刀,以陆临渊的角度,只能看见半埋在被子里的一个头顶。
“……”
陆临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笑了笑,手臂搁在额头,静静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