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吻上癸乖的颈侧,引得癸乖倒吸一口气,浑身一僵。
弦页一把搂着癸乖的腰,抬起她的腿,将人架在自己腰间,抱着人走进卧房。
弦页将癸乖压进塌间,深深的用力吻上癸乖,
“唔,疼。”癸乖被他亲的疼了一下
弦页抬起头,手指摩挲着她的唇,拇指压进唇内,掰开朝里查看,确认无碍后,将指尖的液体涂抹在唇上,低下头轻柔亲吻了俩下唇瓣,转移向耳后和颈侧,手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游离。
癸乖听着耳边弦页越来越粗重的喘息,目光盯着窗檐。
“啊!”癸乖吃痛,低头看去
身上的衣衫不知何时已经凌乱散开,弦页正抬着深眸盯着她。
“还有心思想别的?”
癸乖刚想开口,一双冰凉的手贴上皮肤,沿着腰间分头行动。
癸乖一颤,被激得惊呼一声,声音便被吞噬。
“唔……”
欲望的闸门被瞬间打破,弦页发了狠般将癸乖折腾得无力反抗。
哪怕最后癸乖连连求饶,弦页也没有放过她。
“乖,天爻,你要补偿我。”
癸乖摇着头,朝着塌边爬出几下,便被弦页拽了回去,迎来更狠烈的撞击:“看来天爻还有力气,那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癸乖一惊,忙道:“不……”话未出口,便被弦页从身后捂住了嘴,只留下破碎的呜咽声。
室内的暧昧缱绻萦绕不去,时不时传出少女的哽咽和少年压抑的粗喘。
三日后。
阳光洒进床榻,落在少女带着星星点点咬痕的白嫩手臂上,
少女仿佛感受到了阳光的温暖,动了动手指,一只大手伸过来缠住少女的手指,紧紧相握。
等弦页满脸饕足的牵着癸乖的手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几人坐在一起不约而同的露出了然的微笑。
癸乖有些不好意思的撇开视线。
弦页则笑着拉着人坐过去。
弦页看了一圈,问道:“玄老和砂咒呢?”
沂台磕着瓜子:“他闹着要闯你们房间,被玄老弄晕带走了,哦对,癸陵也到了,正好也被玄老弄晕一起带走了。”
癸乖诧异:“席锦哥哥?”
程水也磕着瓜子:“是啊,我们也该走了,我们已经商量过了,先各回各家,沂台已经算到一个月后茂成要在引寿教祭台做最后的术法,唯有那时才是我们最后的机会。所以,我们决定在引寿教汇合。”
癸乖弦页点头。
癸乖:“好。”
沉默片刻,程水心不在焉的道:“其实,这十几年我一直在思考,为什么一定要救人?”
几人听着默默都抬起头看向她。
程水压根没感觉到,依旧磕着瓜子视线盯着桌面,吐出瓜子壳:“从前我闯荡江湖也见过不少好人坏人,一直没去细想过人性的本质是善是恶。可是自从茂成搞了这些坏魄后,我看到的就全都是恶。你们看哈,癸乖明明用自己的术法在救人,却被世人传了这么久的妖女。吃兽肉根本不能医治坏魄的伤害,但世人还是对兽类杀红了眼,活得还没有兽类有灵性。更不用说他们对待比自己弱小的人了。有时候想想,就觉得他们这么残忍,活该都得死。我是越想越觉得茂成做的也不是全错!”
越说越气,程水更是一把将瓜子拍在桌上,抬眼,才发现几人都在看着她。
程水一愣,瞪大着眼:“……怎,怎么了?”
几人没回答。
官元开口:“……你说的对。”
其他几人也被官元的回答震惊到,齐齐看向他。
官元:“这十几年,世间确实惨无人道,兽类更是令人难忍悲痛。”
几人都低着头回忆着所经历和所看到的惨剧。
沂台抬头打着哈哈:“是啊,可我们也不能真放着不管吧,难不成,还要去帮茂成灭世,把人都杀了?他可不止想杀人,他是什么都不留,人,兽,我们,还有咱们的亲人朋友,都得死。……这样一想,是不是又觉得有必要去杀茂成了?”
程水点头认可,又抓起瓜子嗑起来:“有道理,你说的很有道理。虽然我很看不惯世人,我都想去帮茂成,但我也还想活着呢,我爹,我朋友也总得活着,就当是救自己人和兽类,顺带救一下那些世人好了。……嗯,没错,茂成还是得死。”
沂台官元看着程水认真思考的样子,好笑的弯起嘴角。
沂台笑着:“是,他得死~可万一我们打不过他怎么办?”
程水动作一顿:“……打不过?为什么打不过?咱们手上,我数数啊……流珠,香炉,金锁,红珠,就算还有一个灵宝没找到。可咱们四件灵宝!他茂成才一个!就,就算他有坏魄,那又怎么样?切,还能打不过他?”
自信的说完,程水又想了想:“……要是,真打不过,……那,那就一起死呗,反正这么多人一起死,还挺壮观的,到时候我就和茂成求求情,让我最后一个死,我倒想看看灭世得是多么壮观的景象。”
程水越说越不正经,笑的癫癫的。
官元抚额,沂台也跟着笑道:“那行,要是打不过,我也求求他最后死,我也想看。”
程水嬉皮笑脸,同沂台俩人一对掌:“一起看。”
官元无奈摇头:“你俩这是都商量着会死了吗?”
程水:“万一呢?是不是?”
官元无奈一笑。
看着几人,弦页默默看向低着头喝茶,不说话的癸乖。
这里,最为兽类疼痛,最不能原谅世人的就是癸乖,可最后,选择原谅世人,甚至牺牲自己去救世人,去救这世间一切的也是她。
而这个桌上,大家都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成功,也依然挺身而出,担负起不能放下的责任。
几人站在断生门门口,弦页身后还站着苍渺戾爷和潘金儿等人。
沂台楼谪,程水官元先后告辞离开。
弦页癸乖转过身,看向戾爷等人。
弦页:“断生门从此便交给你们,此后我们不必再借用死去的异兽尸骨,皆可坦荡的行救治异兽和村民之事。”
戾爷回:“是!”
弦页看向苍渺:“……”
苍渺笑着看了眼癸乖,再看向弦页:“无须多言,我是偿还夫人的恩情,你们去吧,我在这儿守着你们归来。”
癸乖微笑着点头回应
弦页:“多谢。”
随后,弦页癸乖也转身离去。
路上,癸乖问道:“忽然想起,为何苍渺会习得双极阁的术法?”
弦页笑着将癸乖的手贴在唇上,道:“我娘亲年轻时总爱在外面跑,闯闯荡荡也结交了不少各门各派的人,莫说双极阁,便是你们天元门的术法她都会一些。救下苍渺后,娘亲便将习得的杂七杂八一股脑全教给了她,好让她不必再受人欺负。”
癸乖了然:“原来如此。”
弦页:“天爻,我们现在去哪儿?”
癸乖看着远方:“……天元门。”
弦页温柔的看着癸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