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其实没有胁迫的意思就是问问的,但你说的我还真的不太清楚,还是有点谢谢。”她有些娇羞地埋下头去说道,许是刚才那份言论隐射的意思太过沉重。
“我知道你没有这个意思,我也知道我在你心里现在的地位,但这对于我来说也是一样的,你不用太担心什么,我这么做的原因很简单,硬要解释或者说是你的话,我可能是比较在意那个晚上的,我们在彼此最重要的时候相遇了,灵昕,常有人说生命中不存在偶然,一切都是原则,一切都是必然,可这终究是不对的,但是事实不会改变,我们相遇的结果也是如此,更何况我们因此成为了交心的朋友还是彼此的第一个朋友,这对于我们来说都是有意义和价值的。我想这应该也是值得纪念的事情吧,对我们彼此而言的话,不过说不定那个晚上换一个人,我可能就不会和他像现在这样走这么远的路了。”
晓月轻笑了两声,细指婆娑,在怀中少女的发中穿梭。
月偏头抬起目中有一些的犹豫和不解:“为什么这么说?你不是说是彼此重要的时刻吗?”
“因为我还是比较看脸的嘛。”她有些不好意思开口的模样,还是硬着头皮把话说完,维持着冷静。
月在心中把这幅样子尽收眼底,有些想要把她当做做错事情了的坏小孩,但也只是埋在心里没有说出来。
“就是如果那个人不好看的话,我可能就直接走掉了。做朋友这种事情首先是要做的嘛,那做和没做的就不一样了。”
月转过身去坐在腿上怒目瞪视着她:“那你这么说,你到现在做的这么多,就是只是因为我好看吗?”
“也不能这么说吧,我又不是就只是那个…那时候就是刚看到你看不太清楚,只是觉得你可能好看,然后看清之后就你真的很好看,就想和你那个来着…交个朋友。”
话越来越稀,越来越不清楚,但要表达的意思还是表达了出来。
“那你难道以后每见到一个好看的都这样吗?那我怎么办?”月气愤的神情攀上眉头想要追究责问,话语中却还是没有透出不怀好意的意思。
“这个不会的啦,对我来讲认人最重要的还是感受,但我的感受说实话和那个人长什么样好像没多大,不是,可能有一点点关系。那最重要的其实是…”她有些为难地拖长了口音,想要避而不谈,浸在水里的那部分也没有刚刚那般自然的存放。
月不知道怀着怎样的心情,就只是双手摆正了她的脑袋将额头抵在了她的脑门之上尖声厉气着说道:“给我讲。”
“是…气味,不是飘散出来的气味,不过也有!一点像,可能说是直觉,从这儿发出的。”晓月把手移向左胸心脏的位置,一突一突令她不禁面色潮红了一片,有些不好意思解释,自觉地埋下了头。
“那你怎么保证不会有别的人和我对你嗯……是你对他一样,怎么保证你不会丢下我呢?晓异月?”怀中裸露的少女一次一顿的说道,又将手戳向她的脑前,随后渐渐摊平,抚摸着捏了起来,引地下面的人轻轻颤动,直伸的脚也弯曲起来勾住面前人柔软的部分。
“真的不会啦,你听我解释。”不知怎的她的眼眶红了起来,沾湿了眼角,眼睫毛变得更加深沉,惹人怜惜的同时又哀声恳求着。
月替她拭去眼角滴流下的眼泪,抚摸着柔和:“那你说吧,宝宝。”话毕又将她拥入怀中,侧了身子,让她躺了下去。
“你之前吸我血的时候我就说了,这有点像是死兽的血契,有时候死兽会两两结伴,而相伴的两只会结成血契,效果就是一方不死另一方难以去除,不过也是可以暴力抹杀掉的,但是需要的攻击是很强的,一般低段的修习者难以做到。作为血契双方,强的那一方为施契者,另一方就是受契者,在血契结成后,施契者的杀戮意识几乎会占据受契者,简单来说就是施契的死兽可以主导另一方的行为,因为死兽本来就只会依从本能杀戮,没有思想和意识,所以弱的那一方自然就会被强者支配,不过正因为有血契的存在死兽才会变得越来越强,以至于根本灭除不了。”
“那宝宝你的意思是,我现在主导了你吗?这好像有点不对吧,有什么办法可以解除吗?你现在感觉还好吗?不要怕我啊,小宝。”月下意识以为晓月想表达的是自己现在的情况,不免担心起来。
看着月那一副宠溺的表情,晓月还是准备开口:“不是我,血契结成没有这么简单的,不会因为你吸了我几个月的血就定下来,结契必须要互相食用彼此体内富含生命力的东西,比如说心脏什么的。不需要担心,这样会死,因为食用部分所含有的生命力越高,血契就会更加容易结成,而结成的那一刻,或是瞬间他们就会联通彼此的生命力,各自的伤势也会直接痊愈,当然要是吃心脏的话,心脏也会长出来。至于你刚刚的猜测是绝对不可能的,血契这种东西是完完全全只能在死兽之间结成的,虽然不知道你有没有可能但是我肯定是没有可能的,所以你也不用太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