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不过这和你不会抛下我有什么关系吗?宝?”月的笑意十分张扬,其中混杂着另一些不明不楚的意思。
“听我先说完嘛。”晓月回应道:“虽然我们之间没有结成血契,但是有一点却很关键。那啥,能不能先到这呢?我不是很想说,有点大大的害羞!”晓月缩在怀里扭扭捏捏的撒起了娇,想要以此博取一点点的可能性。
看着她依旧不太老实的样子,月伸手穿过她的后颈,将她拖到面前低头就可轻易触碰到的地方,另一只手则是轻微扬起她的下巴,低下头去,字字清晰地说道:“继续说吧宝宝。这就我一个没关系的,我不讨厌你害羞的样子。”
“你现在这什么啊,之前的清纯和害羞呢,怎么现在这么…算了,没办法。”晓月心中升腾起一阵泛苦和无奈感,但也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
“至纯血核顾名思义就是纯到血液中没有什么不该有的杂质,正因如此,它用来居住亡魂的原理,其实也就是吸附住亡魂困住他们,一段时间过后其中的亡魂自然就会消散,又因为体内血液无时无刻的在更新,所以这种方法对人体的危害可以说是没有。那么你就可以想象为什么我的血对你会有帮助,等等,我还没有讲完。”晓月慌忙伸出手挡住又沉下的小脸,开口辩解:“虽然这和之前讲的没有多大关系,但还是有一点就是至纯之血它不太好抵御活物,很容易被弄杂,更新的也不算太快,再加上我现在没有了血核,所以你的某些东西还那个留在我的里面,比如说你的口水什么的…”
她这次是真的害羞的捂住了脸,明明是一个乱说话还不脸红的女孩,不过也可能是不好意思。
“可是血液更新好像和血核没有多大关系吧,再者说这和好感有什么联系吗?”月很是灵敏的抓住了晓月在话语中存在的漏洞,她方才没有提到半分有关好感的事情。
“这个和体质有关系的啦,至纯血核比较特殊,有这种血核的人对首次侵犯他们内里的人会有好感,而且这种情况是十分强硬的,只有在血核剥离之后再等上个几年这种体质特殊才会消失,但如果说要是在剥离之前就没什么办法了。像我现在这种情况,就是再过多久都不会改变了,除非我重新接上血核再等个几年,等到身体完全被新的至纯之血清洗一遍。”
“不是这么这么离谱吗?怎么这样的啊?那要是真有那么小的什么的,就被你说的侵犯了怎么办?”月听到这里终于明白为什么晓月一直说不会了,竟然还有这么恶心的原因,也不怪她一直不愿意说了。
“是啊,那样的话那些人就会喜欢上自己不喜欢的人,可能愿意一辈子和那个人过吧,这种情况毕竟是侵犯为前提的,所以一般都是发生在我们这些没有势力和家族背景的人身上,但侵犯的程度也有大有小,不影响结果,就像你只是吸食了我的血,我也算是被侵犯了,不过还是因为你要的有点多,所以才这样的,要是说你只是要一点的话,不会如此。仔细想来,我也真是足够幸运了,在我寄生家庭呆了三年都没有受到侵犯,你也不用太自责了,我不会嫌弃你的啦,你好看嘛!”晓月睁开眼睛看着面前人低垂下来的发丝,抬手撩拨起来,凑上去闻了闻。
“你别闹。”月有些嗔怒,不过也没有就此打断她:“对不起啊,我之前不知道这个,不该这么逼迫你的,要是你真的我说真的,真到了那个地步,我会负责的。”月说着就偏过头去,没有继续看着她,不好意思但还是说了出来。
“真的吗?月?说真的,你要怎么负责啊!”晓月有些惊讶颇带着好奇,坐起一手揽过月的脖子,贴在了她的脸上。
“就是照顾你的起居生活,还有吃饭什么之类的嘛,就和我妈以前照顾我一样。”月盯着晓月,一双血红色的眼珠子游转不定。
“我嘞个豆豆啊,问个问题,老实回答我,月,你知道侵犯是指什么吗?”晓月觉得自己好像从来没有如此认真地注视过月,一字一顿地问着,迫切地想要听到答复。
“我只知道这是你说的我以后会知道的那些大人的事情,还有就是可能发情会做的事情,总之就是不太好的吧,加上你说的吸血我不知道算不算…”月瞧着她的脸一副纯真的样子。
“呃,这个,差不多是类似发情期这个说法了,至于吸血这个嘛,可以算是因人而异了。但是,月啊,我说的负责和你理解成对我说的负责还是不太一样的,没关系,你以后会知道的,这种负责是爱人和爱人之间的,就像是你妈和你爸那样的关系,清楚了吗?”晓月摸着她的侧脸语重心长,一副长者的姿态和模样。
“哦,知道了。”月虽然嘴上这么应着,心中却依旧不解,毕竟在她看来母亲对父亲和对她别无二致完全一样的好嘛。
“好了,洗也洗干净了,泡也泡好了,回去吧!”晓月从月的腿上站起,伸出手,邀请她一同离开。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