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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他也有。
像是对人说,又像是对自己说。萧祁看画像许久,终是放下。
阮清上前斟茶,轻声问:“此人会不会就是……”
平静的声音打断了她想要脱口而出的名字,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不会。”
“……”
她眼瞧着主子两指夹起茶杯,往那副画像上倾倒而去,这和她从前拿给主子的情报,最终被翘在蜡烛尖上是个性质没差的归宿。
阮清没有继续观赏的兴趣,她不打算在萧祁的逆鳞上玩什么心跳,静静颔首,行礼退下。
热茶滴在画纸上顷刻间晕开,笔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凌乱,扭曲蔓延直到那颗右眼角下的含情痣。
萧祁猛然收住手,把画扔在一旁,茶杯也随手一撂,“……”
足足半晌,他才稍微端正了坐姿,闲散转动着指间的玉扳指,目光瞄了那不知好坏的画像好几次。
那句话之后,无言。
[悦来客栈水云间]
风吹进窗子,窗边的白玉兰风铃般飘飘摇摇,风托起霁泽云颈后的长发,轻轻放于胸前,怕被察觉又逃走了。霁泽云手中握着一支短竹笛,没有任何纹样的雕刻,连穗子也不曾系,他正拿帕子细细地擦拭着竹笛,认真得像是在注视心上人,未曾察觉春风的欢闹。
房内忽有响动,来者在屏风外行礼,低声说:“公子,亥时了,热水已经备好,你早些歇息,明日上朝领旨也好精神些。”
安明身后跟着埋头端水的伙计,伙计准备绕过屏风入内,被安明拦下。
霁泽云偏头看向窗外,目光最终不知是落在了哪里,良久,好似一无所获般转回了头,依旧留恋于手中的竹笛。
“叫他们放那儿,下去吧。”他没抬眼,开口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