陨沙的恶神,怎么一出门就被她遇见了。
“这也太巧了。”
【不是巧合,再转转。】
“好。”
不是巧合,而是有意而为之。
沿途无人居住的破房子里全部都是,每一间都有一个诡异的木头小像,附近都是被打翻落灰的供盘,很久没有人在这里供奉。
无端的凉意从深处蔓延出来,何不语头皮发麻,转过头去不肯看那些诡异的小像。
她不太喜欢这样的环境,就没有继续查看,不知不觉沿着城墙走了很远,试图发现一些特别的东西。
小狗,何不语远远的就看到了那只小狗,她喜欢小狗。
“嘬嘬。”
“汪汪汪汪——”
她还是有一点儿怕那种一上来就凶巴巴的狗,哪怕它的体型不大,嘬嘬嘬不管用,小狗一跃而起,嚣张的把何不语撵了老远。
【没想到啊】
“没想到啊。”
在血梅和何不语勾肩搭背咱俩好的时候,云秀却如临大敌般炸成一团兔,张着大嘴,叫都叫不出声。
就在刚刚,何不语急匆匆的回到客栈,抓着没反应过来,正在啃饼的云秀扔到了乌瑜的房子里。
转身就和血梅凑在一起开始研究恶咒,徒留云秀无声的呐喊着,坏蛋,开门啊!门怎么打不开?难道今天就要被卸磨杀驴了吗?
吾命休矣。
回来一拿恶咒,对一下就能察觉出来两者的关系。
何不语掏出纸笔,提笔给兄长写信,她需要把这个消息告诉他。
麻烦了,她并没有可以远程传输消息的安全通道,得找乌瑜宫主问问。
那何不语推开门的瞬间,一道白影就冲过来紧紧的扒住了她的衣服下摆。
嗯?发生了什么,这种反应?难道乌瑜是一个隐藏的毛绒控,毛瘾大发,在这短短十几分钟把云秀吸了个底儿朝天。
她一把捞起被吓到的云秀,靠近了坐在凳子上看书的乌瑜,“宫主,你瞧。”那张怪异的符纸静静地躺在何不语递过来的盒子里,黑红色符文散发着令人不适的气息,“这是我在京城拿的东西,出门的时候,我去的是城墙附近,发现了大量的恶神小像,这与我在京城发现的符咒源头气息如出一辙。”
“辛苦。”
她轻手轻脚的把凳子搬过来,坐在桌子一边。
乌瑜一言不发的时候就像一座黑漆漆的雕塑,他没有触碰盒子里的符纸,“带我去看看那些小像。”
乌瑜能发现更多东西。
“没有主动触碰,保持你的警惕。”
是很邪性的东西,主动接触很危险。
这一次出门并没有狗赶着来咬她,有乌瑜在,谁敢过来。
她甚至可以叉着腰,冲着那只正在瑟瑟发抖,巴掌大的狗,嘬嘬嘬,过来啊。
“回去罢,主要追踪恶兽,恶神暗中关注便可。”
乌瑜一离开,云秀就从何不语的腰包里冒出来头,兴致勃勃“你怕狗?”
“不怕。”她可不会承认自己怕那么小的一只狗。
“我可看见了,你见到那只小狗的时候缩了一下,哈哈!”
呵,何不语勾唇露出一个阴森的微笑,“把你放到乌瑜宫主那里。”她可没错过,云秀在面对乌瑜时大气不敢喘的状态。
“不,不可以!”
她们慢悠悠的溜达回去,云秀也去瞄了两眼那一尊尊小像,啧啧称奇,“有胆子,这里我都没敢过来。”
“为什么没敢?”
“你有所不知,这里可是,杀人越货的最佳地点。”
一般理事根本不会来这丧地方,该地长期位列妖界黑榜前五,恶兽之主和恶□□头足够骇人,没人想主动过去挨上一巴掌,恶兽之主还好,他麾下强者部下耐不住性子都在外边搞破坏,而恶兽之主,睡狮般沉眠在静谧之地。
只要不主动招惹,就不会出事。
而恶神,极度危险麻烦的一个存在,无孔不入,被盯上了根本逃不掉,信徒还经常胡作非为,状态疯疯癫癫。
天下共有三位恶兽之主,只有盘踞在京城的劣兽之主经常闹事,余下两位,厄兽之主三百年没见影,而瘟兽之主,千年未见,了无踪迹。
云秀暗叹,她怎么就接了这么大个麻烦呢,化悲愤为,食欲!她苦恼的抱起没吃完的饼,含泪开啃。
咯吱咯吱——
“你真是,嘴不停,要成球了,云秀。”何不语手掌下摸,轻车熟路的摸了把她柔软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