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阳光柔和地洒在大地上,微风轻拂,爱宝早早地来到了机场送别他。
机场大厅里人来人往,两个人走了一段路。
他温柔地笑了笑,伸出手,轻轻地递给爱宝一把钥匙,“这是我名下的房产,既然已经打算要走了,那么就拜托爱子酱了。”
阳光清朗地铺在两人身上,勾勒出温暖的轮廓。清水瑛司张开双臂,给了爱宝一个温暖而有力的拥抱。
清水瑛司松开怀抱,深深地看了爱宝一眼,然后转身,拉着行李箱,步伐坚定地朝着登机口走去。
“我们都要好好的生活啊。”
爱宝望着他远去的背影,那背影在人群中依然显得挺拔而坚毅。渐渐地,那背影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拐角处。
不知何时,风停了,爱宝的心情却好了很多。她知道,这是一个新的开始,他们都会在各自的生活里努力前行。
转身离开,机场外,妍崽已经在等她。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在地面上洒下一片片细碎的光影。
两人一路向东京大学出发,难得妍崽有时间,当然要载她一程,就算带她兜兜风了。
妍崽慵懒地靠在她的黑色摩托车上,一只手随意地搭在车把上,看到爱宝满脸的好心情,还有她手里的钥匙,不禁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
爱宝一脚跨上去,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钥匙,嘚瑟地说到:“嗯哼,姐姐我现在也是有归宿的人了。”
“唉”,妍崽感慨了一声,眼睛里满是羡慕,“真是好男人啊。”
“嗯?”爱宝挑了挑眉。
“就冲他把房子给你住,我就认定他是个好男人了。”妍崽双手托腮,一脸憧憬,“什么时候才有好男人给我房子住啊。”
爱宝笑着给了她一拳,“想着吧你。”
妍崽撅了撅嘴,“诶,说实话,他长的真的很可以……”
爱宝白了她一眼,“如果你要是早来二十年,我也觉得很合适。”
妍崽哼哼唧唧,“你懂什么,年龄算什么问题,年纪大的男人最有魅力了。”
爱宝双手抱胸,反问:“可是人家去漂亮国了,你要过去吗?”
妍崽撇撇嘴,“那还是算了吧,我可没那勇气跨国追爱。”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摩托车的引擎声响起,向着东京大学疾驰而去。
妍崽还想说些什么,兜里一串急促的振动声打断了她。
她皱着眉头,烦躁地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焉了下去。
爱宝好奇地问:“是谁?”
“果然古人诚不欺我也,一个人要是真想联系你的话,他会想尽一切办法联系上你。比如说——”妍崽无奈地撇撇嘴,“你的顶头上司。”
爱宝凑过去,看着手机上黑白分明的几个字“酒厂专业入殓师你琴爷”。
她嘴抽了抽,“这是什么鬼称呼?”
“哦,随便取的。”妍崽心不在焉地应付着,眼睛紧盯着手机,仿佛那屏幕能把她吃了似的。
手中的电话再次响起来,尖锐的铃声在安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刺耳。妍崽赶紧接电话,还没等她开口,对面就传来不耐烦的声音。
“你在哪呢?”
妍崽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发现快到目的地了,赶忙回答:“在东都大学这边。”
对方的声音更加不耐烦:“你怎么还敢往那边跑,不是已经摆脱那个身份了吗?难道说你还有什么想法?”
妍崽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心里早已把对方骂了个狗血淋头,但嘴上却客客气气地回到:“放心,我做了伪装,保证我亲妈都认不出来。”
当然,因为她亲妈压根就没在这。
对方没再管她,留下一句硬邦邦的“十分钟后你家楼下见。”就挂断了电话。
妍崽确认挂断电话之后,仰天大呼:“唉,谁能想象到,我一个比奥利奥还傲的女人,如今居然沦落到这个地步,还敢对我大呼小叫,我呸。”
爱宝从车上跳下来,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拍了她一下,笑嘻嘻地说:“提醒你一句,你现在还有九分钟。”
妍崽狠狠地瞪了爱宝一眼,嘴里骂骂咧咧,都没来得及再客气一下,一脚油门,摩托车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只留下一阵烟尘和爱宝的笑声。
…
爱宝转身溜进了校园,校园里绿树成荫,鸟儿在枝头欢快地歌唱。她脚步匆匆地找到森谷教授的办公室,轻轻敲了敲门。
得到允许后,爱宝走进办公室,低着头说明自己的请假借口,声音带着哭腔声泪俱下地说道:“老师,我姐去世了…”
教授端坐在办公桌前,一脸疑惑地看着她:“你不是说你姐姐结婚要去…”
爱宝听到这话,才突然想起之前的请假理由,姐姐嫁给了富豪,邀请她们去山庄里庆祝。
爱宝尴尬得满脸通红,脚趾在鞋子里都快把地扣出个洞来。
但她还是硬着头皮扯道:“是这样的,老师。她在结婚典礼上,发生意外去世了。”说着,还假装抹了抹眼泪。
教授大概已经习惯了日本反复无常的谋杀案件,反而一脸同情地看着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劝她节哀顺变,不过也提醒她注意任务进程。
爱宝连连点头,如蒙大赦般多偿所愿地回到了家。一路上,她心里还为刚才的尴尬而难受得不行,一到家就迫不及待地转头在聊天室里分享了自己的请假历程。
突然被结婚又被谋杀的瑾妹:???
佳子:你就不能说自己有两个姐姐吗?
爱宝:好像,对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