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了没？”听着身后窸窸窣窣也有一阵了，方懿圆呼着凉气儿提醒道：“好了我数一二三了啊？一、二——”三时，方懿圆突觉背上一暖，方听得身后有个熟悉的声音道：“傻啊你懿儿，你让我换上了，你能不凉吗？”

看着身前的衣物，有她的，也有自己的，方懿圆温情地笑了笑，不仅是背暖了，她的心也跟着全暖了。

“我呀，看你傻才是。”一转头，竟见闵炎凉是光着膀子的裹着自己，方懿圆虽不是第一次见，还是低眉臊眼道：“该脱的不脱，不该脱的，扒得倒挺干净。傻子——”

“傻就傻，反正…”左右见她没抗拒，闵炎凉也大着胆子的将下巴往她肩窝上一磕，固执道：“你对我的好，我就要还你十倍、百倍、千倍不止…”

“那…”听着这些还算令自己受用的话，方懿圆抬手摸索着抚了抚她被自己发气时而打得啐血的嘴角，柔声问：“还疼吗？”

她的手总带着一种沁人心脾的凉，加上二人又是这样咫尺间的吴侬软语，闵炎凉的心不仅作祟地跳了几跳，连后背如蚯蚓般的鞭痕都跟着扭曲了起来。她不自在地吸了吸鼻子，可鼻息下又全是她好闻的味道。

“疼，也是我自找的。”闵炎凉最后贪恋地吸了口气后，就要伸手去拉下她的手，可下一刻便始料未及的被方懿圆顺势拽过伸进了衬衣里，盈盈一握，“懿儿，你…？！”

“你不是想吗？”不及闵炎凉话完，方懿圆执意摁着她要撤退的手，扭过身道：“怎么？怕了？”

“懿儿，我…”看着眼前奉身如玉的方懿圆，闵炎凉惶惶然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只得将头撇到一边，“我不能！”

什么能不能的，一天不知尽瞎想些什么，自己好心为她治断根儿，她却是想的另一出，方懿圆干脆直白道：“那某些打小受了惊尿了炕，非得要摸着丫鬟身子睡才能止得住的人，就能耐了？”

“你怎么知道？！”一听这话，闵炎凉立马变了脸，一个重蹈覆辙，压下方懿圆，质问道：“你还知道多少？”见她登时惊吓无语，又自行拧眉想了想，呢喃着：“吴嫂？”随即看向方懿圆，见她也没矢口否认，再问：“她还告诉你什么了？”

还有什么？方懿圆顿感吃奇，自己明明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理理思绪后，便抻着她那颈前荡荡悠悠的坠子将她拽到自己耳边，套着话道：“还能有什么，不就是我一直想知道的你的那些破事儿呗…啊——”突然胸口猛地一疼，方懿圆抬手便狠槌了闵炎凉一把，“咬什么咬，属狗的呀你！”随即撑开她，跟她拉开距离，“你若脑子里尽想着那些事儿，那我想知道的，你懂的。”

闵炎凉定定地看着她，好半天，才迟缓地拉着她的手伸向了自己的交裆处，“呵，可笑吧！”说着就要心灰退开。

“好。”方懿圆见她坦诚了所有，转手一个用力，便拉着她的裤头将她拽了回来，抬身热烈而鼓动地吻了上去，紧跟着双手也攀上了她清癯的背。

“炎凉，你，你好烫——”

“对，对不起…”

“傻子，你怕什么。我若说行了呢？”

“那，你不后悔？”

“不后悔的，该是你才是。好了，你若再废话，我…可就真后悔了。”

一时间，两下春心相对，解带宽衣尝鱼水。三更里，试与更番，共效于飞领略个中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