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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老子是小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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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帮忙吗?"门外传来他低沉的嗓音,带着明显的笑意。

"滚!"我抓起毛巾砸向门板,声音却抖得不成样子。

指尖碰到生理盐水的瞬间,我突然注意到浴缸边缘有一道泥巴的痕迹。我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摸那道痕迹,指尖刚碰到,整面浴室镜子突然爬满蛛网般的裂纹。镜中的我嘴角诡异地扬起,露出一个完全不属于我的笑容。

我踉跄后退,撞翻了置物架。灌肠袋、润滑剂噼里啪啦砸在地上,门外李元的脚步声骤然逼近。

"砰"的一声巨响,门被硬生生踹开。李元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的目光扫过满地的狼藉,最后定格在我惨白的脸上。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镜中的裂纹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转眼就恢复如初,仿佛刚才的异象只是我的幻觉。

"磨蹭什么呢?"李元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转身,他倚在门框上,姿态慵懒,眼神却锐利如鹰。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在他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窗外突然狂风大作,吹得玻璃嗡嗡震颤。蛋糕上的蜡烛齐齐熄灭,房间里只剩下一片血红——不知何时,所有灯光都变成了暗红色。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在不受控制地发抖。

李元突然把我拽到花洒下,冰冷的水柱当头浇下。我剧烈挣扎,却被他死死按在瓷砖墙上。

"清醒点。"他掐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小神经病。"水珠顺着他紧绷的下颌线滑落。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睡衣已经湿透,紧贴在身上。李元的眼神暗了暗,突然关掉水龙头,扯过浴巾粗暴地裹住我。

李元的手掌隔着浴巾重重擦过我的后背,力道大得几乎要磨破皮肤。我疼得瑟缩了一下,却被他扣住后颈拉得更近。

"抖什么?"他的鼻尖几乎贴上我的,"害怕了?不是你自愿来找我的吗?"

水珠从他发梢滴落,砸在我锁骨上,烫得惊人。我这才发现我浑身紧绷得像张拉满的弓——根本不像表面那么游刃有余。

"元总......"我试探着伸手,指尖刚碰到他湿透的衣领,就被一把攥住手腕按在墙上。浴巾滑落一半,冷空气激得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李元的呼吸骤然粗重,目光从我泛红的肩头一路下移。他突然低头,k看着我锁骨上未消的牙印:"知道吗?你每次露出这种表情..."

疼痛混着酥麻窜上脊背,我仰头撞在瓷砖上,眼前炸开一片白光。李元趁机掐住我的腰,湿冷的掌心贴着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都像在邀请我弄坏你。"

花洒不知何时又被打开,热水倾泻而下。蒸腾的雾气中,李元扯开自己浸透的衬衫,纽扣崩飞的声音清晰可闻。水珠顺着他腹肌的沟壑蜿蜒而下,没入皮带扣下方。

我鬼使神差地伸手,指尖刚碰到他腰侧,就被猛地拽进怀里。李元滚烫的唇压下来,带着近乎暴戾的占有欲,啃咬得我舌尖发麻。

"礼物......"他在换气的间隙哑声道,"我要亲自拆。"

"等等......"我偏头躲开他的吻,"我还没有打灌肠......"

李元动作一顿,突然冷笑出声。他单手扯下领带,蒙住我的眼睛:"好,厉小少爷。"

视野陷入黑暗的瞬间,其他感官被无限放大。李元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我腰窝,另一只手顺着脊梁骨缓缓上移,在第七节脊椎处重重一按——

"啊!"我疼得弓起身子,却被他趁机揽得更紧。后腰抵上冰凉的金属架,医用器械叮当作响,冷冰冰的生理盐水灌入的瞬间,我抑制不住的发抖。

耳边响起皮带扣解开的脆响,李元滚烫的躯体完全覆上来。他在我耳垂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最后一次机会,现在说不要还来得及。"

我隔着领带"看"向他声音的方向。我揉着自己的肚子,扶着浴缸把灌肠剂排掉。他把软管递过来,当冰凉的金属管再次抵上我的后腰,我又灌了一次。

一时间静的可怕,只有液体滴落的黏腻声响。

"要。"我颤抖着抓住李元的手臂,领带还蒙着我的眼睛,我仰头寻找他的方向,"但去床上可以吗......"之前在浴室里,撞得我浑身都是青紫块。

回答我的是骤然腾空的失重感。李元抄起我膝弯大步走向卧室,湿漉漉的脚印在木地板上拖出长长水痕。被扔到床上的瞬间,我扯开领带,正对上他温柔的像大猫咪的目光。

他咬住我喉结的力道近乎凶狠:"专心点......我的礼物。"

.

一月七日,周日。

放假前的最后一周,明天后天就是打印论文,装订给老师。

半夜十二点二十七分,宿舍馆的灯光惨白如昼。我揉了揉酸胀的眼睛,视线再次聚焦在笔记本电脑上。《近代建筑论发综述》的字样在文档顶端闪烁,光标停在第一千二百字处,已经停滞了十五分钟。

右手边的咖啡杯见了底,杯壁上挂着褐色的残渍。这是今晚第三杯,但困意仍然如潮水般涌来。我摸出书包夹层里的风油精,在太阳穴狠狠抹了两下,刺激性的清凉感让我短暂清醒。

"厉少爷,你写好了吗写好了给我看看呗。"

舍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抬头看了眼挂钟,才发现已经凌晨四点了。窗外仍是浓稠的黑暗,只有隔壁宿舍楼的零星灯光证明这个世界还在运转。

"没好,上课说的是不少于五千字吗?"我挤出一个疲惫的微笑。

舍友点点头走开了,回到了自己的电脑面前。我又上知网巴拉了几篇文档下来,打算彻底的成为学术裁缝,终于在东拼西凑之下,把文档凑到了五千字,于是胡乱写了段结论,点击保存。

收拾书包时,几张黄符纸从笔记本里滑落。我迅速捡起塞回口袋,余光瞥见舍友疑惑的眼神。这学期已经第三次了,再这样下去,校园论坛怕是要传出"建筑学有会看风水的道士"的传闻。

在宿舍开了空调,浑身都是粘腻的汗,刚好这个时间点也没有其他人会去浴室了,我收拾了一下洗漱用品,打算去浴室冲个澡,明天下午才交材料,刚好可以舒服的睡个懒觉。

冷风像刀子般刮在脸上,我裹紧羽绒服往公共走。校园里空无一人,只有路灯投下长长的影子。

我终于掏出手机,为了专心写作业,刚刚直接开了飞行模式,发现除了老师和班干部发的交材料指南,还有李元的信息:「寒假来我这玩几天?」

手指在屏幕上悬停片刻,我回了个「不」,然后关机塞回口袋。自从上次生日匆匆分别,我们已经一周没见面了。他公司的事似乎很棘手,而我也被期末压得喘不过气。

更重要的是,父亲和大哥的警告让我不敢轻举妄动。如果大哥真的拍到了我和李元的照片,那么任何与李元的接触都可能将我和他卷入危险——舆论压力会迫使李元放弃很多东西,而厉家也会再次成为晋陵第一家。

我不知道越大的贪念是不是越会成为养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还是让李元保持晋陵首富,把厉家挤下去,也能保障我的安全。

我也不知道神婆到底帮助了李元什么,让李元对我这样的迁就。

宿舍走廊静得可怕。我的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格外刺耳,惊醒了已经睡着的另一个舍友。

"少爷?"他睡眼惺忪地探出头,"又通宵?"

"嗯,赶论文。"我歉意地笑笑,"吵醒你了?"

他摆摆手:"明天......不对,现在过十二点了,今天下午我们专业聚餐,你怎么不在班级群里面扣一啊?"

"可能去不了,"我推开门,"马哲作业还没写完。"

关上门,我瘫坐在椅子上,盯着天花板发呆。书桌上堆满了资料和草稿纸,其中一张上画满了奇怪的符号——表面看是潦草的建筑学风水大阵,实则是神婆教的驱邪阵法。

冲了个冷水澡,我强迫自己睡觉。

一月八日,周一。

阳光渐渐透过窗帘照进来,室友们陆续起床,宿舍里充满了洗漱声和聊天声。

"星辰,你该不会一夜没睡吧?"室友小王盯着我的黑眼圈惊呼。

"一点多睡着的。"我揉了揉太阳穴,"你们马哲作业写完了吗?借我参考下?"

"老早老早写完了。"有人扔给我一个U盘,"不过你确定要抄我的?我可是全系出了名的马哲杀手。"

"参考,不是抄。"我勉强扯出个笑容,插入U盘。

文档打开后我差点笑出声——果然名不虚传,通篇都是"马克思说得好"、"恩格斯指出"这样的车轱辘话,连个像样的论点都没有。但此刻我太需要一份写的差的了,知网查的只会显得我硬抄的多,老师一眼就能看出那些先进的论点不属于我,浴室我只能硬着头皮在舍友的论点上修修补补。

下午三点,我终于把打印的文档交到了老师办公室。我如释重负,直接瘫在床上,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

手机突然震动,是管家发消息,他叫我自己找家政和包车,把需要的东西带回家,并且给我转了一些钱。

自从回到厉家,我还没有缺过钱,我看着卡上十几万的金额又多了三万,陷入了沉思。每个月都有小几万的零花钱,但是我回去真的能好好过春节吗,我盯着这条信息,睡意全无。窗外阳光明媚,学生们拖着行李箱欢笑着离开校园,准备迎接新年。而我,只能被困在这个诅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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